,全部渡入他人体内,彼时体内残留气根,重新修炼起来也比先前更为容易。”
“这就叫做欲用其利,先挫其锋,嫁衣神功经此一挫,再练成后,其真气锋棱已被挫去,而威力丝毫未减,练的人等于将这种神功练过两次,自然非常娴熟,非但能将之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收发自如,不破不立就是这个道理。”
燕南天钦佩道:“前辈果然是武学巨匠,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嫁衣神功的奥秘。”
清微在旁恍然道:“原来这才是嫁衣神功的名字由来,苦恨年年压金线,徒为他人做嫁衣,唯有将自身的功力,输入他人体内,方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燕南天自嘲道:
“可惜多年来,燕某自认天赋绝顶,妄想凭着自己的力量,征服这加以神功的弊端,没想到却丝毫没有进展,反倒是真气越炼越强,可若要它运转起来,却又是痛苦不堪,在经脉内流过之处,都宛如尖针所刺一般。”
说到这里,燕南天看向江枫,道:“燕某一生孤苦伶仃,只有贤弟一人为友,这身嫁衣神功与其浪费,倒不如渡给贤弟,这样就算邀月那老妖婆子再出幺蛾子,你们夫妻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大哥,这万万不可!”
江枫连忙摇头:“你辛苦修炼了二十余年的苦功,怎能凭白给了小弟,就算要传功的话,你也应该寻个真正的弟子,将一身绝艺悉数传下,继承你的衣钵。”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你给我过来吧!”
燕南天探手一抓,直接把江枫拉到身前,左掌按住他的眉心,那里直通心经,是主血脉流行的心经大穴,右则掌按住他气血相交处的归元穴,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其体内。
可就在这时,燕南天突然发现江枫体内本来的真气,竟然开始反抗起他的嫁衣神功内力,两种内力不但无法相融到一处,反而互相排斥,竟然又沿着穴道反贯入他体内。
“糟糕!”
燕南天神色一变,本想立刻收手,掌心仿佛和江枫穴道粘在了一起,根本无法挣脱,要是这么下去,他们两人最后谁都逃不了,只能同归于尽。
清微和清虚还以为这是传功的正常现象。
亏得一旁的王重阳见机不对,立刻挥手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然后又按住他们两人的头顶,稳定住他们体内散乱奔腾的气息和真气。
过了足有盏茶时间,燕南天才睁开双眼,心有余悸的说道:“好险啊!”
江枫也满头大汗的道:“大哥,这看来就是天意,嫁衣神功的内力,应该只能传授未练过武功,或者是和嫁衣神功内力同出一门的人。”
燕南天也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听说当年铁血大旗门的门主铁中棠,就是被日后传予了嫁衣神功,功力才横压武林三十年无敌手。”
“燕大侠还是再找个传人吧。”
王重阳收回手臂,道:“嫁衣神功霸道无匹,只要你能找个合适的传人,让其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不辱没了你神剑燕南天的威名。”
“前辈救了我两次,燕某无以为报,只有这嫁衣神功的心法,权当是燕某的谢意了,或许凭借前辈的眼力见识,能扭转这嫁衣神功的弊端。”
燕南天从怀里摸出一本泛黄的古书,道:“这就是当年铁血大旗门遗失的嫁衣神功,现在想来应该不是遗失,而是大旗门的人故意将其丢弃,就是担心后人受此功所害。”
王重阳接过古书,低眸一看,上面写着“武道禅宗,嫁衣神功”八个大字。
清虚也在旁道:“禅宗讲究顿悟,想必这也是嫁衣神功的道理,辛苦修炼的功力为他人白做嫁衣,岂不就是大悟彻悟。”
燕南天话锋一转,又道:
“其实这功法倒是最适合那些心性歹毒的人修炼,那些人总奢求功名利禄,得知嫁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