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棍子打残。
可崇祯也没办法啊,工部、户部的贪污太离谱。他不信任文官,只能把太监派过去……然后,贪得更离谱,太监先贪一笔,文官接着继续贪。
处理完一堆政务,赵瀚瞟了眼时钟,伸着懒腰回家吃饭去了。
如今,全国两个地方的钟表最好,一是苏州,二是广州。
只可惜,仅有时针,没有分针和秒针。
赵瀚在广州的时候,召见了几个钟表匠,让他们把分针给研究出来。
研制分针,还需要时间。
就像湖南、广东两省布政使,至少还得要一年,才能把全省情况给摸透。先制定全省农业规划,再配套发展工商业,不能违背当地实情胡乱发展。
散步回到后宅,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小妹在学校吃午饭,只剩费如兰和盘七妹。两女都小腹微隆,全怀孕了,而且时间比较接近。
“夫君,我能把背完了!”盘七妹兴奋道。
赵瀚笑着鼓励:“很聪明,再接再厉,数字也要一起学。”
费如兰微笑道:“七妹确实聪明,学得很快,就是写字还要多练习。”
她们一起怀孕,不能到处乱跑,干脆整天在家里读书。
盘七妹把当成汉语教材,除了口音有些古怪,日常用汉话交流完全不成问题。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突然,侍卫前来禀报,递上一封书信。
赵瀚放下筷子,嚼着饭菜把信拆开,读完之后说:“让他们下午一点到总兵府来见。”
“是!”侍卫退下。
说实话,赵瀚对那位大姐,没有太深的感情,毕竟穿越过来就没见面。
“嗒,嗒,嗒……”
办公室的钟摆,摇晃着发出声响。
徐凤彩、徐念祖、王微、林雪、柳如是五人,已在候客室等待多时。
秘书陶爱之走进来:“两位徐公子请跟我来,三位小姐还请稍待。”
徐氏兄弟连忙跟上,徐凤彩有些忐忑,徐念祖却极为兴奋。
终于,他们见到赵瀚。
赵贞兰也才二十多岁,她的弟弟当然更年轻,兄弟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拜见赵先生!”
“两位请坐吧。”
一个徐阶的直系后裔,一个徐阶弟弟的后人,赵瀚还是很感兴趣的。
徐家是大地主啊!
徐凤彩拱手道:“在下的三弟徐致远,与一女子两情相悦。据弟妹所言,她原名赵贞兰,在天津与弟弟赵瀚失散。”
“那便对上了,正是我大姊。”赵瀚说道。
徐凤彩说道:“弟妹现为良妾,与三弟单独住在别业当中。除了弟妹,三弟之后正妻,并无其他妾室。”
赵瀚点头说:“我晓得了。”
这算什么反应?
徐凤彩心里愈发忐忑,徐家真的不敢休妻。正妻也是大族,一旦无过而休之,还是因为巴结赵瀚,徐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终于,赵瀚开口说:“我会派几个人,把大姐和姐夫借来江西。”
徐凤彩叹息又庆幸,赵瀚已经给足面子,打算先冷处理此事。至于今后,很可能是和离,不离婚也得离婚。
徐家还有时间做思想工作,否则和离之后,三弟的原配自杀怎办?
到那时,不仅丢了徐家的脸,也对赵瀚的名声有影响。
“事情就这么定了,徐家的首尾,你们自行处理。”赵瀚直接下令,根本不与徐凤彩商量。
徐凤彩拱手说:“徐家会处理好的。”
赵瀚突然问:“徐家的田很多?”
徐家田产何止是多,全族加起来上百万亩!
不过已经分家好几次,就拿徐凤彩三兄弟来说,这一支大概拥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