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结束以后,蜂子和薛述廉,出来散步。
蜂子对薛述廉说:你这37个人中,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有一个日本间谍。“
薛述廉听蜂子此话后一脸的严肃,随即竟哈哈大笑:“我知道你们河南的大仙多,我这两天一直都随你在一起,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谁是日本人?日本间谍?这些都是中国孩子,哪有日本人?”
蜂子对薛述廉说:“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完全理解,但我理解你,你不是一个狭隘的人。我一条一条的说怀疑的原因,你耐心的去听,我相信你的判断力和决断力。你带着这37个人进这座庙的时候,你发现没有?在这个弥勒佛的。功德箱前有两个粉笔画,看上去像是孩子画上去的。”
薛述廉听之后皱起眉头,说:“好像是有我进山门的时候,我也一怔,搞不清为什么那功德箱上会有一左一右两个粉笔画,由此是……”
蜂子:“那你,再想一想,右侧的那个稍大一些的粉笔画,画的像是谁?”
“哎呀,这我没有留意啊!那人是不是留有小胡子呀,拿不准。”
蜂子像是提前准备好一样,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纸上用钢笔画了两个大人头像的钢笔画。举着对薛述廉说:“看着右侧的人像谁?”
“哦,我知道了,你画的是日本天皇的图像。”
蜂子:“对。虽然我画的是肖像。但是你知道我有一个爱好,便是喜欢画各类肖像,特别是人人物肖像,因此,我自认为我能够把日本天皇的肖像画得很像。而一般的中国人,没有见过日本天皇的画像,即便是见到以后,也像你一样,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薛述廉点了点头,蜂子又接着说道:“你忘了吗?当时你带队伍进来的时候,我戴顶冬帽,化妆成一个和尚坐在了进庙门廊的左前方,我在观察每一个进庙的人,当时我给你的理由是我想看一看这些人的个人素质。让他们必须接号一个一个的进入寺庙,实则是我记下了每一个人的进来的顺序。进来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反应过度,当他看到日本天皇的图像以后,明显地表现出来了,面部有恭敬之色,瞬间还弯了一下腰,多盯视了两眼,当然,这仅凭这一条也说明不了什么,但还有后面两点。你在上课的时候,我在队伍的后面小声的说日语。我的发音很轻,你在前面讲话的,你可能注意不到,但那些听课的人中,一定会听到非常微弱的日语,而懂日语的人一定有反应。当我讲日语,声音稍微大一些的时候,终于,我捕获到了那个人。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
说到这里,薛述廉不仅惊觉起来。手往腰间去摸配枪。
“哦。一次是偶然,但是有两次恐怕也就成必然了吧!”
蜂子:“我相信你的判断力,但仅凭这两条似乎还不足以来断定,15号就是日本间谍。但是在第三次,也就是,面试的时候,他就彻底的露馅儿了。”
“你接着说。”
“我问了这15号,国外有亲戚没有,出过国没有,会不会外国话。他都做了否定的回答。但是,我趁他不备,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和他共同的干了一杯,祝他成为我们的同志之时,你可曾记得他的反应?”
薛述廉:“哎呀。那么多学生,我没有留意,不过,意识之中似乎有一人表现得过于恭敬了吧?”
“他是谁?”
“好像也是15号吧!有点意思了。但这说明什么呢?”
“日本长期以来都是以学习中国文化为荣,在日本发起侵华战争前,包括甲午战争之前,大量的日本人是学习中国话。日本知识分子里面有中国古文化造诣大有人在,大多数日本知识分子对我国的经典名著,比如说像《论语》之类的,都粗略知晓。他们保留了我国部分好的传统和习惯,敬酒这件事情,他们保留的就比较完整。”
“日本晚辈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