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老爷”
年底盘账的日子,喻姨娘从铺子回来,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便气冲冲派人去找郭老爷。
自从得了黄家谅解,郭老爷心中卸下大担,浑身轻松舒畅,下午与几位老爷小酌几杯回来,便去了新进的乔姨娘那里享受小意温存。
正兴头上,就被喻姨娘派来的婆子打断,郭老爷恼怒得很。
“喊什么喊,今日本就是宿在姨娘屋里的日子!”他松开乔姨娘酥香甜软的身子,不悦冲着门外喊道。
“不是的老爷”
打扰了老爷雅兴,婆子不敢乱瞧,低头壮着胆答话:
“是关于德天阁煤铺子的事情,喻姨娘说事情紧急,关系到郭家未来的营生,必须即刻与老爷您商量。”
“何事非要今日商量?”
婆子听出老爷的不耐烦,却还是毫不退缩地点头应是,“是大事。”
两炷香后,郭老爷一脸不悦去了喻姨娘屋子。
以往郭老爷一甩脸子,喻姨娘必定好言好语地哄着,十多年从未破例,今日的喻姨娘却是顾不得这些。
“老爷,我打听到镇上新开的煤铺子背后老板是德天阁,此事老爷可知道?”
郭老爷眉头蹙起,深深看了喻姨娘一眼。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小溪村每日煤车来来往往的,又不是什么秘密!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
老爷居然知道,喻姨娘愕然。
“那老爷为何不早告诉我?”
“你这些日子都在忙,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郭老爷一脸不以为意,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压压邪火。
与郭老爷夫妻十多载,喻姨娘哪里看不出来郭老爷定是忘了告诉她,心中恨恨,却又不好发作,咬咬牙坐下来。
“那德天阁的煤,是从安州贺家来的,老爷你也知道?”
郭老爷一口茶喷出来,瞪大眼睛,“安州哪个贺家?”
安州难不成还有好几个贺家?
喻姨娘被一口茶水喷到,忙用帕子胡乱地擦拭,好一会儿才狼狈抬起头,语气恨恨:
“除了六郎外祖家,安州还有其它贺家?”
“就是只有六郎外祖贺家,我才问你啊!”
郭老爷一脸不可置信,语调不自觉高了八度:
“六郎外祖家怎会拆六郎的台?那煤铺子可是六郎他娘的嫁妆,一直好好的,说好在饶州只供给我们,怎么就突然供给别人了?”
郭老爷哪里知道。
这些年家里几家铺子生意越来越差,他看到的那些盈余数字,被喻姨娘做了手脚,平日拿回家的银两,也都是从本应支付给贺家的货款里挪用的。
可以说,这些年郭家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贺家的。
这些自然不能被郭老爷知道,喻姨娘稳了稳心神:
“我让人去打听过,那铺子伙计信誓旦旦说他们是从贺家进的最好的无烟煤,那铺子里还挂着一张摄政王颁发给贺家的什么官煤独家经销权牌匾,这事错不了!”
“官煤独家经销权?”
郭老爷气归气,但还是敏锐抓到喻姨娘话里的关键,“什么官煤独家经销权?摄政王什么时候颁发过这种东西?”
以他郭喇叭的人脉,有这种事不可能听不到风声啊。
“这我如何知道!”喻姨娘说,“老爷你快给六郎写封信问问!若贺家真有这东西,咱可得紧紧拽在手上!”
那可是摄政王颁发的,有了这好东西,饶州的官煤供应不都是他们郭家的!以后在饶州横着走都不怕!
事关重大,郭老爷也顾不得生气了,从喻姨娘屋出来便去了书房,提笔给郭六郎写了一封信。
安州。
“王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