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告知黄秋阳病了,向夫子告了假,已经四五日没来学院。
罗锦赶紧去镇上将消息告诉白拂,秦十三则去了府衙打听消息,他刚走到府衙门口,便见到从里面出来的斐公子。
“斐夫子怎么也...”
秦十三话问道一半,便觉得这是个废话。
昨日小思也在,肯定是小思回去跟斐夫子说了,忙改口:
“徐知州怎么说?”
斐公子摇摇头。
“昨日事情闹得动静不小,却没人来报官,府衙暂时也不清楚情况。”
秦十三顿时明白过来。
“看来真的是个局”
不然差点出了人命的事怎会不报官。
两人从府衙出来直接去了德天阁,碰到正出门的罗锦,罗锦摇摇头,“公子刚有事出去了。”
白拂和云旗又去了元德书铺,却被告知书铺今日不营业,偌大的书铺空无一人。
“这是躲着我们?”云旗很是意外。
按理说他们不就是等白拂露面吗,怎么反而躲起来了?
白拂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道:
“黄家好像有人病了,莫不是被耽误了?”
“哪有这么巧!”云旗一脸不信,“昨日闹事今日就病了,说出去谁信?!”
白拂总不能说她去夜探黄府了,只含糊道:
“家里人说黄家嫡孙病了有四五日没去学院,黄二老爷暂时没有消息,你让伙计也去打听打听。”
云旗气呼呼踢了一脚元德书院的大门,转身朝马车走去,走两步发现白拂没跟上,转身看去,却不见白拂人影。
云旗一惊,看向安哥儿,“白公子呢?”
安哥儿淡定指了指巷子。
云旗忙跟了过去,可等等她跑进巷子,只看得见墙头白拂一片翻飞的衣角。
云旗:“......”
你这幅做派,让我如何猜得到你是个女子?
云旗左右看了看,一个起跳也翻了进去。
白拂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下。
“你会开锁吗?”她问道。
云旗二话不说上前,扒拉几下开了锁,“姐姐做生意不行,开锁绝对第一名。”
白拂看她一眼。
自从知道她是女子后,这位姐姐似乎更放飞自我了。
这是一间账房,白拂在里面翻了翻,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两人又去了案发地点--
伙计睡觉的屋子。
其实就是间大通铺,看着还不错,但密封性远达不到中毒的标准。
屋子里有个煤炉,也有用煤的痕迹,但看样子有些时日了,不是这两天新烧的。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九成是黄家搞的鬼了。”云旗听完白拂分析,气呼呼说道。
白拂没说话。
只微微叹口气。
“不用看了,走吧。”
两人利落翻墙而出,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食铺,为了泄愤,云旗将招牌菜全点了一遍。
“这顿饭我也要算在黄家头上。”她一边点菜一边嘀咕着说道。
白拂看她一眼,等伙计退出去才问道:
“程家与黄家的恩怨,问清楚没?”
“自然打听清楚了”云旗将打听的消息说了。
十多年前,程家老爷子的小儿子和黄家老爷一个姑娘互相看对了眼。
程老爷子诚心上门求娶,但是黄老爷子看不上程家小儿子,二话不说将闺女许给元都一个官宦人家,硬生生拆散了两人。
程家老爷子小儿子也是个重情的,得知心仪姑娘被强行送走,不顾家人反对追了去,谁想半路遇到劫匪被伤了腿,落了腿疾,如今只能靠拐杖行走。
自此两家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