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危险地眯起眼,道:
“你想当我大哥?”
除了那些死掉的废掉的,如今能被他唤一声大哥的,只有当今陛下与摄政王了...这小子狗胆还真不小。
白拂已经知道元子泰身份,不过她不打算揭穿,只一脸无辜道: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输给我呢。”
元子泰:“你可知道我是谁?”
白拂点头,“我小弟嘛。”
元子泰深吸一口气,想到什么,他没有反驳,反而笑了笑,道:
“大哥也不能只取不舍,小弟也有个忙想要大哥帮一帮。”
...
翌日,白拂去了程府。
在程府门口自报姓名后,白拂很快被带到程老爷面前。
“年轻人这是想通了?”
听下面人禀告白拂拜见,程老爷便在客厅里悠闲喝茶等着。
白拂摇头。
“程老爷消息灵通,我想跟您打听下黄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元子泰说管家告诉他家里有人病了,但没具体告诉他什么病,只让他在外边玩一段时日免得过了病气。
他想让白拂的人查一查,到底是什么病,他好安心。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
他一个王爷,想查这些还不容易,为何偏偏请他帮忙?
但白拂听完就应了下来。
左右她是要查的,正愁没个好的介入理由,有人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黄老爷气定神闲地又喝了一口茶,咽下去才缓缓开口:
“黄家啊...怕是摊上祸事了。”
果然程老爷子知道不少,白拂不接话,认真看着程老爷等他继续。
黄老爷子却笑了。
“年轻人,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解决你铺子的危机吗?我可是听说你家铺子一个买家都没有,问黄家的事作甚?”
“我也不想啊。”
白拂叹口气,走到程老爷一旁空座,坐下道:
“我也是受人所托。”
程老爷眸子闪过一丝狐疑,却没有问受谁所托,道:
“黄家这两天没一个人出来,外面人也进不去,我猜是被官府封锁了,你就别去趟这趟浑水了。”
白拂眸光闪了闪,不过面上仍不动声色问道:
“被封锁?为何?”
“官府那边看管很严,没有消息传出来,具体还不清楚。”
程老爷微微沉吟,又道:
“不过我知道前些日子雪停了,他家在外地各大商铺的掌柜来送账簿,那之后黄家陆续请了几次大夫。”
白拂点点头。
虽然没有传出消息,但她亲眼见到黄家确实有人病了,请大夫很正常,这证明不了什么。
程老爷子又说:
“一开始发病的,是个从北边来的掌柜。”
这种冰寒天气赶路,确实容易生病。
姚二哥也曾抱怨说这鬼天气跑镖简直要人命,白拂不觉得这话值得程老爷子特地挑出来说。
“然后呢?”白拂问道。
程老爷:“北边雪灾比白麓镇更严重,一路上必定不太平。”
“这个我知道”白拂接过话,“听说前段日子路有冻死骨...可这跟黄家有何关系?”
程老爷子一副年轻人你还太嫩的表情:
“年轻人呐,你以为冻死骨只是冻死骨吗?”
冻死骨自然不仅仅是冻死骨,可能还代表着背后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死亡。
这也是为什么白拂当初听到消息就开始准备酒精。
只是这段日子外面并没有瘟疫的消息传来,加上瘟疫一般都是从贫民聚集的地方扩散,她一时无法确定黄家和瘟疫到底有没有关系。
白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