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接触,不过二夫人见过掌柜当日去见过黄老夫人,大夫推测可能是老人家身子弱先扛不住发的病,然后是黄府公子小姐还有姨娘陆续发病。”
对黄家人口结构不熟,白拂听得有些晕。
她思忖着说道:
“若黄老夫人先得病,也可能是黄老夫人最先接触病源,而那掌柜和黄老夫人没有接触,你们如何断定是被那掌柜传染的?”
徐知州被问得一愣,道:
“只有那掌柜的有过相同症状,不是他是谁?”
这话不无道理,虽然那掌柜到黄家时据说已经恢复,但不排除还有传染性,老人体质弱先发病也说得通。
信息有限,白拂不是专业人士,一时也没有明确头绪,沉默下来。
徐知州与斐公子对视一眼,斐公子示意他稍安勿躁。
黄家那边有医官们看着,徐知州倒也没那么急,反而莫名有些期待白公子提供些新思路。
“黄二老爷是何时发病的?”白拂思忖着问道。
徐知州:“黄老夫人生病后,黄二夫人去伺疾,三日后黄二夫人发病,紧接着黄家几个公子小姐也陆续发病,黄二老爷差不多也是那时候发病的,昨日最新发病的是黄大老爷的姨娘。”
白拂不解:
“不是说有十多个人确诊吗?就没有下人确诊的?”
徐知州,“有,还有府里的几个管事和婆子,其中黄二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比黄二夫人先发病,这也是为何大夫们认为是黄二夫人传给其他人。”
“其它下人都是什么身份?”
“有黄老夫人身边的人,也有公子小姐身边的人。”徐知州含糊说道。
他哪里知道得那么仔细?
白拂点头。
那还算合理。
若只是黄府主子们得病,白拂免不了又自动脑洞发散觉得是阴谋诡计。
白拂细细琢磨了一会儿后,说出另外一个可能:
“不一定有相同症状才是病源,有时候没有症状也可能是病源,你们最好调查每一个发病人的发病时间,发病前后接触了哪些人,那些发病的人有没有什么共同特点之类的,然后一一排除病源。”
没有症状也可能是病源?
徐知州被这话说得有些糊涂。
但看白公子那不容置疑地神情,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目光投向好友--
若不是因为信任和了解,子宴断然不会直接将白公子带来找他。
果不其然,斐公子直接对他点点头,道:
“如今也没有其它对策,调查一番,或许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徐知州沉吟片刻应下,当即喊来人安排下去。
“白公子懂医术?”徐知州问道。
白拂本想摇头,想到自家酒精需要一些权威背书,忍住了,颔首谦虚道:
“略懂一些。”
徐知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刚才公子说的酒精...此物上哪里取?”
斐公子看向白拂。
白拂知道斐公子有些话不方便说,便主动接过话茬:
“小溪村,我让人安排送来,不过这些酒精是我花了大力气大价钱做出来的,价格不便宜,徐知州最好先去问问黄家意见。”
她还是习惯先小人后君子。
俆知州却觉得没必要,直接拍板。
“不用问了,关系到阖家性命,再贵黄家都舍得用!”
这几日隔离也花了不少银子,黄家大老爷已发话,只要能渡过这次难关,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
既然俆知州如此肯定,白拂自然也不会客气,又交代一些使用注意事项后便和斐公子出了府衙。
“为何有人是病源却没有症状?”
上马车后,不知是否为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