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

最强攻击也好，最强防御也罢，待到他领悟渐深，积累雄厚之时，不过信手拈来之物。

“接下来，还有光、暗、命运、毁灭、生命、死亡六道……”

圣山之上，凰天道一动不动，没有起身的迹象，欲要一气呵成，将达到临界点的道，都堆上十星。

这对他并不难。

高屋建瓴，以凰天道此时的境界，将之推上去，并不难。

毕竟原本这几门道，他感悟就很深了。

盘龙宇宙中的十一法则、规则，他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参悟，当突破九星之后，也一一达到上位神大圆满的层次。

而接下来借力未来，与仙王大战，更是极大地开阔眼界。

还有长生界的百年潜修、见闻。

这些是吸收。

而现在，是消化的过程了。

光明元素，治愈，威慑，净化，幻影分身，光之速度……盘龙宇宙对光明之道的解构，领悟其一便能成神，凰天道此时以十星的境界再次去感悟，又有了另外一番的感悟。

鸿蒙创世，四大附属宇宙没有主宇宙那么完善，显露出来的只有十一门成神途径。

但不代表其他的道不存在，也不代表这六种就是光明之道的一切，而今凰天道深有体悟，继续深挖下去，每一种后面又有了新的领悟。

道无止尽！

圣真武当初在宇宙湖中，领悟出一门新神道之法，这其实便是最好的证明，他所言的创造玄奥成主神，创造法则成神王、至高神。

其实只是将那潜藏的道，转化到明面上而来，再证一遍。

并非就是它们没有，只是在鸿蒙宇宙中不显而已。

“混沌宇宙本源同样。”

凰天道参悟途中，归类着莽荒大世界中的事情。

混沌宇宙中，道感悟到世界神境，便无法感悟下去了，需要走出自己的路。

这说的无法感悟，意思不是本源没有更高层次的，而是显露在外，犹如法则玄奥这般鲜明的道，已经被修行者感悟完全了。

继续深入，只能靠自己去从外界总结，而无法照抄答案。

“道之本源，并非先天就是那般的。”凰天道总结着。

像剑道、刀道、弓箭之道这些，难不成混沌宇宙天生就拥有？有这类永恒终极之道？

就算九大混沌宇宙有，那继续往前推，最初的大陆，黑袍帝皇时代，甚至继续往前，在混沌空间孕育之前，难不成就有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剑只是工具，是文明、生命的产物。

这类只能称之为后天的道。

而它一样存在于混沌宇宙本源中，甚至化作了一条永恒终极之道。

凰天道不认为，天地中自带这么一条道，更大的可能还是混沌宇宙在汲取了无数代文明、修行者的真灵碎片，混杂的感悟融合提取出来的。

这才是永恒终极之道的意思。

不是先天存在，亦不是一成不变。

而是随着一代代修行者的感悟，无数文明对其研究，从长的铁条，到剑的轮廓，再到对其雕铸，赐予其意义，使用、发展、技艺，不断积累下来的结晶。

真正的永恒终极之道是不断衍生，发展的！

最初的混沌宇宙本源，显然与无数混沌纪后，一代代修行者文明发展过后的不一样，完善程度、证道难度也不一样，本源也更加完善。

“纪宁感悟的终极剑道，也只是混沌宇宙到那个时代的剑道一切，若是他死去了，继续发展下去，下一代的终极剑道，也会有着不同，要更完善完美，证道也更难。”凰天道感慨道。

低层次的道还好说，只要达到标准即可，而永恒终极之道不同，是无数感悟的结晶，包含所有，是基础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