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窗外之人!
窗外之人翻身而入,脚步虚踏,好似踏空而来,缓缓地落在了地上,众人更是被这惊世骇俗的轻功吓了一跳。
这老者五十几岁的年纪,身形甚是魁伟,白发怒张,远远看去,有如一头怒狮一般,鼻梁高耸,双目之中不怒自威。
老者落地之后,看也不看酆都城的众人,面向南宫恨我道:“你是弃剑阁的人?”
南宫恨我道:“在下正是弃剑阁之人。”
老者双目之中精光暴涨,仰天长笑:“好,好一个南宫铁,弃剑阁不愧是弃剑阁,老夫与弃剑阁相距甚远,遗憾从未登门拜访,你若没受过内伤,老夫倒是很想与你一战!”
南宫恨我抱拳道:“前辈这踏空而行的轻功,在下就自叹不如,敢问前辈是?”
老者并未理会,问道:“小子,用不着妄自菲薄,你的武功老夫早已看在眼里,看你的武功修为与年纪,可是南宫铁的大公子南宫泽?”
南宫恨我面露苦色,道:“前辈,南宫泽是我的大哥,在下南宫恨我,在江湖上并无名望,现如今只是弃剑阁下太平当铺的掌柜。”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冷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用刀的南宫恨我,居然是南宫世家的二公子,只是江湖上盛传南宫铁膝下育有两子,大公子南宫泽与小公子南宫霖,这两人可谓是江湖上人人称赞的侠少,但是这南宫恨我却是从未听过,再加上南宫铁之子居然不用剑,更是闻所未闻,想必也是有着难言之隐。
酆都城众人也是大惊失色,想不到这个病恹恹的公子居然是弃剑阁的二公子,但是也是满腹狐疑,绕是书生判官通晓江湖之事,只知道南宫家的大小公子惊才绝艳,却也不知道南宫家何时多出来这个二公子,一时也不知是真是假。
老者也有些疑虑,皱眉道:“南宫恨我?老夫却是没听过。”
南宫恨我见到众人疑惑的神色,苦笑着从衣服内拿出一个尺许的铁匣,铁匣上刻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剑”字,南宫恨我打开铁匣,里面虽空无一物,正中央铸着一柄小小的黑色铁剑,与那铁匣熔在一起。
老者点头道:“嗯,就算没看过,却也听说过南宫家的剑匣,匣中之剑若是黑色的,那便是南宫铁的至亲。”言毕又是哈哈一笑,长叹道:“南宫铁,老夫我纵横江湖几十年,养的儿子却没有一个如你!”
这老者豪气干云,顿时引起了冷阳的好感,但却不知是敌是友,冷阳试探道:“这位前辈,敢问你来着四海镖局,有何贵干?”言语之中甚是谦恭,与他平日甚是不符。
老者看向冷阳:“老夫与你和你父亲有一面之缘,你也不错,嘿嘿,也不错。”
冷阳一惊,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老者又转身看向警惕的酆都城众人,道:“废物!蠢才!包老五哪去了?地藏那老儿哪去了?想夺天子令就派你们几个来?包老五啊包老五,你一辈子文采武功都不如我,教出来的弟子也都不像个样子!”言下之意,颇为遗憾。
孟婆大怒:“我们包城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说完龙头杖一指,龙口处喷出一团血雾,直直向那老者射去。
书生判官急忙阻拦:“孟婆,不可无礼!”
那老者却不以为意,只是冲着那团血雾大喝一声,众人只觉那房上的灰尘都簌簌地震落下来,再看时,那一团血雾竟被这一声大喝,消弭于无形。
众人再次惊呆,书生判官对那老者抱拳躬身:“晚辈崔闻,敢问三十六堂堂主李八爷,因何事屈尊至此?”
众人这才知晓,眼前这须发怒张的老者,竟是从前的天下第一大帮,垄断了所有漕运和私盐生意的三十六堂堂主李寒川李八爷!况且,多年前,山统尚未崛起之时,酆都城一直与三十六堂处于两家抗衡的状态,直到楚天云约斗城主包琰,胜了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