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夹河桥连接。这夹河村每年最热闹的便是这秋日的祭社,家家户户都开始忙活起来,村正赵富贵自然开始挨家挨户的拜访起来,去王家拿只鸡,再去张家拿只鹅,最后再去孙家喝上两杯温热的烧酒。
赵富贵喝到夜半,自是喝得微醺,摇摇晃晃的走在夹河桥上,往北夹河走去。夜间的秋风袭来,吹得他尿意顿生,这赵富贵正想要在桥上解手,却依稀看见月色下坐着一个姑娘。
赵富贵在这夹河村欺男霸女惯了,顿时色心大起,也不顾解手的事,连忙走上前去,大着舌头问道:“你是谁家的娘子,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里做甚?”说完,便伸手向那姑娘拉去。
岂料,那姑娘抬起头来,惨白的脸上的双眼之中竟是一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外渗血,这把那赵富贵吓得屁滚尿流,当场就尿了一裤子,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村里人发现赵富贵躺在桥上,臭不可闻。他醒转之后,逢人便说他在桥上遇到了一个女鬼,村子里的人当面不好说什么,背后却权当他喝酒喝多了,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可没过几天,刚干了一天的活计,张老顺和王虎也是从南夹河回北夹河。夕阳刚刚落下,四处一片昏黄。两人正在侃着大山,走到了夹河桥上,突然看到前边有一个打着灯笼的人,那人带着个斗笠,帽沿压得极低,看不清脸,不过看着不像是夹河村的人。
这两人也觉得奇怪,天还未黑,这人却打着灯笼,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也就这样擦身而过了。可两人走过那人身边之后,却发现这夹河桥越走越远,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头,两人从黄昏一直走到了天黑。
这两人想起那天村正说的女鬼,心里都是一咯噔,正想回头往回走,却看见了那个打灯笼的人直直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两人吓得不轻,又转身向后跑去,可这夹河桥怎么也跑不到头,两人跑了一柱香的时间,回头一看,那人却还在身后一动不动。
这下可把两人吓破了胆,两人跪地求饶,胡言乱语,拜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人发现时,却还在那桥上跪着呢。
这两人回家后大病了一场,至此,夹河桥闹鬼的事便不胫而走了。
赵富贵作为村正,自然要对闹鬼的事负责任,况且他本人也被那个鬼吓得尿了裤子,作为村正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因此赵富贵找来了不少的法师、道士、和尚,不分昼夜的驱鬼念佛。
谁料到,这鬼好似十分凶猛,作法的法师,作法做到一半,便被那恶鬼踢下了桥;驱邪的道士,驱邪驱到一半,反被泼了一身的屎尿;念经的和尚,还没来得及念经,手中的念珠却不翼而飞了。这几次折腾下来,村里的铜钱花了不少,鬼倒是半个也没驱成。这南北夹河本就是靠这道夹河桥相连,这下,两边谁也不敢相互往来,生怕到夹河桥上遇到恶鬼。
眼见村民谁也拿不出钱来驱鬼,两村之间也甚是不方便。赵富贵一筹莫展之际,却听说南夹河里一个唤作蔡婶的认识一个很厉害的人,可以为这村子驱鬼。
赵富贵便去寻那个蔡婶,可看到那蔡婶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村妇,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由得问道:“蔡婶,这恶鬼可凶恶得很,连那些法师都拿他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蔡婶听后,拍着胸脯说道:“我认识一位老爷,那老爷可厉害呢,有着通天彻地的能耐,就连那少林、武当的人都来找过他,有他在,那恶鬼不就能轻松除掉了吗?”
赵富贵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这么厉害的法师,那可要多少钱啊?”
蔡婶笑道:“那老爷可不是法师,人家那是世外高人,肯定分文不取。”
赵富贵听得半信半疑,却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由着那蔡婶去了。
没想到的是,蔡婶去了没多久,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原来那老爷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