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门道。”
宋澜从床上走了下来,披上了白色的外衣,坐在了另一侧的椅子上,问道:“打听出了什么?”
南宫恨我道:“说来有趣,这冯贵是出生在山下一个普通人家,这家本是卖艺的,杂耍绝活,口技了得。听街坊邻居说,他们家甚至学那鸟鸣兽叫,亦可以假乱真。只是那冯贵的父亲,因实在交不起神剑山庄的供奉,不得已把那冯贵卖到了神剑山庄,为的便是不被神剑山庄为难。
岂料这冯贵也算天资聪颖,被提拔为白衣内室弟子,供奉自是又少了许多。”
宋澜道:“但冯贵已经被杀了,你还不知道吗?”
南宫恨我叹了口气,道:“这是凶手犯的最大的错误,所以在下才能把他捉到,还自己这个清白。”
宋澜问道:“什么错误?”
南宫恨我道:“因为凶手杀了冯贵,就证明在下的推测都是正确的。山统恐怕与那归燕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山统就连阴阳面都可以得到手,若要得到人皮面具,自是容易之极。加上冯贵口技了得,所以要想装扮成任何一个山庄之人,都是易如反掌。
那一日,凶手杀了宋庄主之后,便立刻躲到了那暗道之内,他本人却是由那冯贵假扮,假装后来进入到了宋庄主的卧房里。而冯贵本就经常回家过夜,就算他不在那里,饶是谁也不会在意。”
宋澜看向南宫恨我,道:“你的意思是……”
南宫恨我道:“在下的意思,便是山统之人杀了宋庄主,之后嫁祸给了在下,现在杀了冯贵,为的便是灭口。”
宋澜站起身来,看着那地上的布袋,咬牙道:“那惊雷闪又是怎么回事?”
南宫恨我沉声道:“因为少庄主的亡兄,宋涛。”
宋澜皱眉道:“但,但家兄已经去世五年了。”
南宫恨我道:“这件事本就没几人知道,当年宋涛少侠名满天下,曾与家兄南宫泽有过一面之缘。两人相约试剑,结果如何在下并不知晓,只知道他们二人惺惺相惜,家兄便传给他一式惊雷闪,而宋涛也教与家兄贵山庄的一式剑法。想必,宋涛少侠在未去世之前,就将这式剑法教给了山庄之内的他人。”
宋澜接道:“也就是说,你说的这个人才是凶手?”
南宫恨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宋澜又看向了那个布袋,低声道:“你说你捉到了凶手,便是布袋里这个人吗?”
南宫恨我双目如电,看向了宋澜,一字一句的说道:“少庄主,你为何要杀了老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