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半夜的狂奔,他的感官已经变得极为敏锐,他几乎可以断定,这里并没有人埋伏。
那也就意味着……
他不敢再去想象,他只有去问冷阳与唐玉儿。
可就在他离冷阳只有一丈远的时候,他突然又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南宫恨我又偏偏说不出来是哪里的不对。
他几乎是本能般的感受到了危险,然后才听到那细微的、让人难以分辨的风声。
南宫恨我急急转身,那一掌已经快要到了南宫恨我的胸口。
南宫恨我连拔刀都已经来不及,却好似没有重量一般,随着那一掌向后疾退而去。
唐门的空空掌!
他早就应该想到,唐玉儿既然已经离开无恙谷,那便定会有唐门的人来寻这唐玉儿!
他没想到的是,唐门的人本应是不杀无关之人,可这一次居然会对他下了杀手!
可南宫恨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他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南宫恨我并未听到任何的声音,也没察觉到任何的气息,甚至连一丝丝的杀气都没有感觉到。
但他只是莫名的觉得危险。
他之前所感受到的,绝不是这一式空空掌所能带给他的。
南宫恨我甚至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
唐怀仁又赶回了那大漠中。
他给唐影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一个唐门弟子,便又回到了那大漠之中。
唐怀仁本想让那唐门弟子将唐隐带回唐门,但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将那唐隐带在了自己的身边。
这个该死的傻子,不能再让更多的人发现了。
至于唐玉儿,还是杀了算了。
他已经有些倦了,老人一旦疲倦起来,就不愿再去想那么多了。
他带着唐隐返回了大漠,却不见了温行言与满天星,只看到冷阳与唐玉儿在那天狼宫的附近,相互搀扶,趁着夜色蹒跚前行。
唐怀仁轻轻松松的便制住了二人。
不过,他不能打草惊蛇。
唐怀仁不敢冒那个险。
所以,他决定点住冷阳和唐玉儿的穴道,守株待兔。
一旦温行言与阿牛回来,那便立即杀了他们。
他还很庆幸自己把那该死的傻子也带来了。
否则,这次来的这个病恹恹的公子,便是难对付得很。
只要和这几人有关系,那就必须格杀勿论,而有人告诉他,这人便是那温行言与满天星的主人。
更何况还有人告诉他,这是个极为难缠的人,若是一击不中的话,便很难再有得手的机会了。
唐怀仁让唐隐用唐门的“卧蝉”隐藏气息,只要有人接近冷阳与唐玉儿,便用空空掌杀之。
唐隐虽傻,却也可以听个七七八八,况且唐隐的心性,与那孩童无异,更是愿听唐怀仁的安排。
只是,唐隐的“卧蝉”修炼的并不到家,并不能像唐怀仁那样,让人完全无法察觉。
不过,这样就够了。
唐怀仁就是要唐隐稍稍有这么一丝的破绽。
这样,他才可以如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一般,静静的寻找机会。
可当唐怀仁看见那一脸病容的公子,居然被唐隐的空空掌逼得手忙脚乱之时,他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也配叫棘手?
这也配让我唐怀仁出手么?
不过,唐怀仁还是准备出手,迟则生变,他不可以再失手了。
唐门也付不起这个失手的代价。
他把两根情人刺放在了手里,只要那病公子再向后五步,他的情人刺就可以刺穿那病公子的心脏。
四步。
三步。
两步。
还有一步,唐怀仁准备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