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还礼道:“八爷身子硬朗得很,楚公子,你又怎知我们是三十六堂的人?”
孟婆听得这两人是三十六堂的人,顿时心生警惕,攥紧了那柄龙头杖,死死的盯着那两人。
南宫恨我道:“久闻八爷手下’八绝’与’四星’的大名,看二位阁下的英姿,想必便是’琴棋书画,酒色财气’这八绝中的’财绝’与酒绝’了。”
那商人听后,忙不迭点头道:“楚公子好见识,好见识!在下便是八爷手下的’财绝’钱万金。”
那醉汉却是“嚯”的一声站起身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南宫恨我,道:“我叫龙酒,嗜酒如命的’酒’。”
南宫恨我仔细打量这两人,那商贾模样的钱万金长得甚是普通,那龙酒也是个子不高,相貌平凡,惟独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虽有醉意,却也甚是明亮,南宫恨我只觉得看着眼熟,却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南宫恨我与这两人打完招呼,又看向了那白衣人,那白衣人却好似这一切都与己无关一般,竟连看也未看这几人。
南宫恨我正在看着这几人,忽然觉得身后一寒,却听得孟婆的惊呼声传来:“小心!”
南宫恨我身形一闪,却见龙酒将手里的酒杯直直掷了过来,去势虽急,但那慢慢杯中之酒却是分毫未洒。
南宫恨我伸手一抄,那酒杯便落入了南宫恨我的手里,却听龙酒哈哈一笑:“这杯敬公子!”
南宫恨我点头示谢,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钱万金赶忙颤巍巍的跑了过来,赔笑道:“楚公子,你可千万别介意……”
话音未落,钱万金将头一低,后颈处竟然射出了一根袖箭,直奔南宫恨我的面门而去,南宫恨我却好似早有防备,伸手一点那枚袖箭便被弹到了别处。
不待南宫恨我有所反应,钱万金突然出手缠上了南宫恨我,虽然他体态微胖,但身手却甚是灵活,两条手臂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极是柔软。
龙酒嘿嘿一笑,却也一个闪身加入了进来,却见他大开大阖,拳影纷飞,与那钱万金相得益彰,配合得恰到好处。
可南宫恨我的步法穿插在两人中间,却是丝毫不费力般,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从两人的手下躲开。
那白衣人似乎有了兴趣,看着这三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孟婆看得心急,突然将手里那根龙头杖在地上一顿,怒道:“两个打一个,不要脸!”
却见那龙头杖前端猛地喷出了一团雾气,向那龙酒喷去,龙酒也不闪避,拍手道:“好,好!”紧接着便从口里也吐出了一口水酒,那水酒去势如电,与那团雾气碰到了一起,便相互消弭于无形。
孟婆身形一动,龙头杖向那钱万金砸去,钱万金伸手一抓,将那龙头杖牢牢抓在了手里,岂料孟婆伸手一递,那杖头处却又不知从哪里凸出了一根尖刺,向那钱万金刺去。
只见那尖刺上闪着绿盈盈的幽光,想必是淬了剧毒,钱万金脸色一变,扬起袖子,将那尖刺挡了一下。也不知钱万金的袖子里藏着什么东西,只听得“当”的一声,甚是清脆。
孟婆也不恋战将那龙头杖往回一收,龙酒闷哼一声:“好歹毒!”与南宫恨我错开了身形,一拳打向了孟婆。
孟婆正要闪身躲过,不料那一拳甫一起手,甚是缓慢,行至半途竟如闪电般变快,孟婆还来不及看清,只觉得眼前一花,龙酒的拳头已然要到了身前。
孟婆虽然惊诧,却也没有慌张,又将龙头杖向地上一顿,那杖身处立即现出了无数毒针,向那龙酒射去。
龙酒并不闪避,就好似有所准备一般,钱万金却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向那孟婆龙头杖掷去,那些毒针登时便被那件衣服吸了过去。
孟婆猝不及防,那件衣服吸走了毒针,去势仍然不停,直直击中了那柄龙头杖,孟婆只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