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十年代又野又飒
想不通的事,那就不想了。
但,
“妈,他们送了什么?”苏青湖边把衣帽挂到架子上,边问孟女士。
如果太贵重,那就退回去,或者买个同等价值的东西当做还礼。
孟女士:“送了肉。”
就在苏青湖松了口气的时候,孟女士补充了一句,“很多肉。”
“啊?”苏青湖转身,对上孟女士肯定的眼神,下意识地开口,“很多是多少?”
“一只羊。”孟女士也有些不可思议,“还有牦牛肉和牛肉。”
当然,她是不认识什么牦牛肉的,还是那个科研所的人告诉她的,大致说了这种肉怎么处理会比较好吃。
要单说羊肉和牛肉,苏青湖还不会产生什么联想,这会儿她看看孟女士,又指了指两个孩子离开的方向,猜测脱口而出,“不会是大蛋爷爷吧?”
虽然这老人从回国后就没了音信,但按常理推断,真要是有生命危险,应该会让见最后一面,或者骨灰送回家人身边。
这次借别人手送来的肉,加上之前她和陈列办婚礼,那个没留姓名的厚礼……
应当是大蛋爷爷无疑了。
“这……”好像也能说得通?
孟女士心里已经肯定了几分,但还是问,“厂长和那科研所的是舅甥俩,你帮了厂长忙,采访也让对方满意,人家送你东西是不是也说得过去?”
苏青湖伸手,孟女士把小栗团儿递给她,然后就听她开口说,“那位院士很节俭,除了基本生活开销,他的工资津贴几乎都用在帮助贫困学子身上了,应该没有什么钱来买这些东西了……”
去采访的时候,苏青湖有注意到那位院士的穿着,工服袖口都磨毛了。后来从主任那儿又了解了一些他的事迹,才知道这位老人过得多清贫。
“啊,那……那这也太客气了吧?这俩孩子也是咱家的孩子呢。”孟女士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些肉对拿工资生活的人来说,可谓称得上奢侈了。
她没有机会了解大蛋爷爷的品行,但身边朋友偶尔隐晦说起科研人员克服生活困难,全身心投入研究的英雄事迹,也能在心里勾勒出几分来。
“唉,他得多节省啊……”孟女士叹气。
这些年都是陈列在养着俩孩子,未曾听过大蛋爷爷半分消息,想必也是过得极为艰难的。
苏青湖劝她,“您往好了想,说不定这是他老人家项目圆满完成,上面给的奖励呢?”
“再说,咱能退回去吗?”苏青湖戳了戳趴在自己肩头的小栗团儿,听到他吱声,才又满足说道,“送过来送回去的,不好看。”
“咱送点啥回礼?”孟女士问,“不管这是大蛋爷爷送的,还是那位院士送的,咱们怎么着也得送点回礼吧?”
再说,这两天就过年了,送回礼正好,不会让人尴尬。
苏青湖刚要回答孟女士,忽然感觉头发被揪住一撮,才看过去,孟女士也发现了,赶紧去哄小栗团儿,“乖乖,松松手。”
孟女士抓着他小手,压根不敢用力,“栗团儿,这是妈妈的头发,妈妈会疼的哦,赶紧松开。”
苏青湖默默看着婆婆一只手抓着小栗团儿的小拳头,一只手试图弄开他抓着头发的细嫩手指头,叹了口气,无语望天。
这样哄下去能做什么?
她伸手,摸到小栗团儿的胎发,揪起来一撮,还没用力,就感觉两道谴责的目光。
松开手,苏青湖看向门口的大蛋二蛋,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明天我想去买点年货,你们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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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凑过去,挠了挠小栗团儿的脚心,本意是让他松手,谁知人家扯得更紧了。
苏青湖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