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到底是姓贾,还是姓何,是傻柱的儿子,还是贾东旭的儿子。
真是四合院之谜。
姓贾吧。
贾张氏让傻柱掏钱。
傻柱还一直掏钱。
姓何吧。
傻柱对棒梗偷盗行为放任不管,甚至还有点暗中纵容的意思。
“怎么回事?”
这是问瑶瑶的话。
贾张氏为什么指着你让你还棒梗?
瑶瑶心虚的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
今天中午的火车。
晚上了还没走。
和尚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
还没有闹够。
“姐夫,是怎么一回事。”
“郭主任,我来说吧,我两个儿子,还有老刘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就惹怒了棒梗,棒梗打了我们几个孩子。”
惹怒棒梗,棒梗打了我们几个孩子,轻描淡写的把事情颠倒了顺序,白的变成了黑的,黑的变成了白的。
棒梗头铁?
一个人打四个人,还是四个半大小子?
“棒梗奶奶跟我们闹,说棒梗打我们几个孩子的过程中,把自己的脸,手打破了,让我们赔钱。”
禽兽。
郭大撇子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想到了一个禽兽的称谓。
“瑶瑶?”
“姐夫,我看到棒梗被光福他们打,我就说了一句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棒梗是因为没有兄弟才挨得打,棒梗撂下一句狠话,说他要去给自己找个哥哥,一下子就跑没影踪了。”
郭大撇子就知道。
这件事里面总的有瑶瑶这个祸害。
棒梗是贾家的独苗,是贾张氏的精神寄托。
贾张氏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棒梗要继承贾家。
棒梗没了。
贾张氏就得疯。
“你,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姐夫。”
“你中午不是坐火车走吗?怎么没走?”
瑶瑶没急。
闫阜贵急了。
瑶瑶走了,秦淮茹在因为贾张氏搞迷信被轧钢厂开除,他大儿子还如何借着郭大撇子的关系进轧钢厂工作?
瑶瑶留下。
有利于闫家。
“郭主任,京城这么大,瑶瑶肯定还没有玩够,在玩几天。”
刘海中虽然一时间没有猜透闫阜贵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却知道闫阜贵为人善于算计,他这么说肯定有自己自认为能够获取的利益。
他闫阜贵能获利。
我刘海中就不能获利?
当下附和道:“郭主任,这么大一个京城,可得好好玩玩,瑶瑶来一趟不容易。”
“刘海中,闫阜贵,瑶瑶,贾家婆子,大院里面街坊们,棒梗不在了,谁的过错咱们暂且不追究,现在两人一组,咱们出去找找,千万别落在拐子里面。”
贾张氏一听棒梗有可能落在拐子里面,眼皮一沉的晕了过去。
“许大茂是吧,你去派出所那头找公安,就说棒梗不见了,再来两个人照顾一下贾家婆子,刘海中,愣啥?掐贾家婆子人中。”
刘海中还没掐贾张氏人中,许大茂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公安。
贾张氏便醒了过来。
又是一顿哭天喊地的哭泣声。
“老天爷,真的没法活了,老贾走了,儿子也走了,贾家就棒梗这么一根独苗,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面活,棒梗,奶奶的心头肉,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奶奶不管不顾了,老天爷,开开眼吧。”
“贾家婆子,郭主任当面,你怎么还迷信,秦淮茹不想在轧钢厂工作了。”
郭大撇子瞅了瞅闫阜贵。
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