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岌岌可危,到了必须要寻找新的吸血对象的地步,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我的乖孙棒梗都饿瘦了。
“行,我明天请假回去一趟,争取当天去当天回。”
贾家的灯拉灭了,四合院其他众禽家的灯却还在亮着,今晚都被贾家丰厚的家底给惊呆了。
闫阜贵说的对,四千多块的存款中,有一部分是四合院众禽的钱。
凭什么给贾家?
凭什么给秦淮茹?
越想越睡不着觉的一干众禽,一个个的汇聚在了刘海中的家里,闫阜贵不一会儿也溜达了过来。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两位大爷起个带头作用。
易中海在。
他们给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不在了。
还用给易中海面子嘛。
之前不知道贾家这么有钱,这知道了贾家有钱,肯定要有所行动,要不然也不会被叫做禽兽四合院。
都是人精。
看脸色和眼神就晓得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二大爷,三大爷,这件事您二位管事大爷的出面啊。”
打头阵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但并不代表许大茂是煞笔。
傻柱是傻柱,被吊着心甘情愿。
许大茂是许大茂,被吊着吃不到总的找机会找补回来。
只有将秦淮茹逼到绝境,才能逼着秦淮茹低头,许大茂继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钱是次要的。
许大茂不缺钱,他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心愿,出一出被秦淮茹坑了白面馒头和肉菜的郁闷之气。
“许大茂说得对,秦淮茹家被搜出四千多块,谁知道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别的地方还藏钱不藏钱?”
“有钱没钱,得三大爷算算。”
闫阜贵的算计,在四合院内首屈一指。
算计不到就受穷,也是闫阜贵的口头禅。
“三大爷,你给算算,算算贾家还有没有钱。”
“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每个月给秦淮茹二十,四年时间就是九百六十块,秦淮茹每个月二十七块五,抛去吃喝能积攒十五,四年时间就是七百二十块,易中海是秦淮茹的爹,每个月不得给秦淮茹五十块,这就是二千四百多块。”
“这么说咱们被逼捐的那些钱还在贾张氏手中?”
众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在泛着贪婪的精光,这么晚不睡觉,为的不就是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嘛。
这年景。
除了贾家,谁家富裕?
“咱们啥时候去要?”
“明天吧。”
“我总感觉夜长梦多,要不现在就去要?”
“现在去要,贾张氏又得骂街,咱们明天不上班了?”
“现在去吧,万一贾张氏转移了藏钱的地方死活不承认她有钱,我们又该怎么办?”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
什么是真小人。
许大茂就是真小人。
随口撂了一句让众禽茅塞顿开的话出来。
“贾张氏没钱,我们就般东西,被子、褥子、衣服、箱子、柜子,就是马桶也不能给贾家留下,贾张氏藏钱的地方肯定是屋内某个东西内,刚才被徐队长搜出来的钱就藏在小盒子里面。”
“大茂说的在理。”
“在理是在理,我总感觉有点欺负人。”
“谁欺负人?不是咱们欺负人,是贾张氏欺负咱们,前脚被搜出四千多块,后脚舔着脸要求我们接济,谁给她的脸?只允许她贾张氏不仁,就不允许我们这些街坊不义?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走走走,去贾家要钱。”
“光天,光福,你们一个去找找街道主任,一个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