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接到举报信的街道带着派出所的公安敲响了小院的门。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的击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让秦淮茹惊恐万分,错以为她与李副厂长的事情被李副厂长的媳妇给知道了,这火烧火燎的敲门动静,一看就是带人来抓尖的态势。
听说李副厂长的媳妇很泼辣,这要是被抓住了,秦淮茹怎么也被浸猪笼,还有那个什么骑什么驴的处罚。
秦淮茹可不想自己落个这么凄惨的下场,便想当鸵鸟,装个没有听到。
郭大撇子猜测的没错,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还真是李副厂长收藏秦淮茹的地方。
为了不打扰到李副厂长与秦淮茹的鬼混,秦淮茹依着李副厂长的交代,通过秦京茹把棒梗、小铛、槐花三拖油瓶送回到了乡下,她也严格执行着李副厂长对自己的交代,白天能不出门尽量不出门,否则一旦事发,李副厂长不好,秦淮茹也不好。
此地无银三百两。
隔壁阿二不曾偷。
不出门是不出门,但却引来了不少人的非议,街道刚刚敲响秦淮茹小院的门,一个带着红袖箍的妇人便领着七八个与之年纪差不多的老妇也来到了秦淮茹的小院外门。
双方见面。
各自惊诧。
“主任,你们也发现这户不对了?”
“我们接到举报,说这个小院里面有可能有这个隐藏匪徒,带着公安同志们过来看看,不放过一个坏人,不冤枉一个好人。”
“主任,不瞒你说,我们也发现这户人家不对了,搬过来两三天,街坊们都没有见过主人家的面,晚上倒是有人进进出出,你说怪不怪?昨天我们这里来了修补匠,这么热闹,这院都没有人出来。”
白天没动静,晚上动静。
这符合匪徒们昼伏夜出的规律。
领头的公安当场朝着手下几个下了命令,“院内极有可能是这个持有一定武器的匪徒,必要的时候同志们可以开枪击毙。”
接着就是子弹上膛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与之仅隔了一道木门的秦淮茹,身子都被吓软了。
持武器的匪徒。
哪有?
就我秦淮茹。
这要是不开门,估摸着得吃蹲号子。
“别开枪,我开门,我不是匪徒,我是好人,我叫秦淮茹。”
声音很高。
主要是秦淮茹担心自己态度不好,会惹得人家不高兴,也唯恐自己声音低,外面的人听不到,继而闹出乱子。
她的声音让街道及公安听到了,也让不远处被街道处罚打扫大街的贾张氏给听到了,要不是心中还记着郭大撇子昨天晚上跟她说的那些话,贾张氏说不定这时候早跑到小院门口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骂起来。
混蛋儿媳妇,见我贾家落魄了,拍拍屁股跟着人家有钱人跑了,一个人住这么大一个院子,吃香的,喝辣的,当上了这个有钱人家的姨太太,不管我这个婆婆的死活。
怒火中烧的贾张氏,对郭大撇子的话深信不疑。
在确定小院里面住着秦淮茹后,贾张氏依着郭大撇子的叮嘱,挥舞着扫把一边扫一边朝着小院靠近。
郭大撇子交代过,说贾张氏要想保住棒梗,让棒梗续贾家的香火,长大后在轧钢厂接岗上班,只能在秦淮茹被人抓住且说出小院是李副厂长这个人之后她贾张氏才能出现。
否则贾张氏后果自负,不但棒梗会改姓,秦淮茹会改嫁,贾张氏也会被送到乡下。
贾张氏不敢擅自行动,她瞪着喷火的眼睛看着打开屋门出现的秦淮茹。
为儿子感到不值。
这都死了四五年了,还被人戴绿帽子。
早知道秦淮茹是这么一个玩意,会给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