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秦淮茹你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孝敬老人,照顾孩子,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那李副厂长怎么解释。”
“傻柱,你可不能钻这个牛角尖了,我的说你几句,淮茹不就是跟李副厂长鬼混嘛,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不是我闺女的责任,是被她那个恶婆婆给连累了,人要向前看,可不能光看那个不好的事情。”
“所以我应该娶你闺女,然后跟你回秦家村当爷。”
“只要娶了我闺女,你就是秦家村的爷。”
“秦敬袖,你知错嘛?”
傻柱厉吼的声音有点吵,吓傻了一副稳坐钓鱼台的秦敬袖,也把刚刚睡着的刘海中给吓了一跳。
“傻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你知错了没有。”
“我什么错,不就是看你傻柱是个光棍,觉得你很可怜,想要把我闺女嫁给你吗,我错什么了?”
秦敬袖也是糊涂了,他刚才给傻柱的那些保票都可以当成秦敬袖搞翻洞的罪证。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错的也是对的,还统治。
这些话一旦爆出去。
秦敬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你知错吗?”把秦敬袖罪证一一罗列了一遍的傻柱,再次问道:“你辜负了秦家村上千父老对你的期望,什么是领导,先吃口,后享受,你那?你怎么做的,你说……。”
“傻柱,这话谁说的?谁能证明是我秦敬袖说的?你说是我说的,我还反过来说是你说的,本来还想跟你合作一把,结果你是这么一个人,算了,算我看错你了。”
这或许就是秦敬袖的依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关键天知地知这两知无法出来为傻柱作证。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秦敬袖损失了一个目标,他也不担心,没有了傻柱,还有许大茂这个备胎。
许大茂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哭泣,被傻柱压制,就连当备胎也是傻柱的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