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终究是个孩子啊。
黎婧看着低着头的姜礼,想到他从小的遭遇,又想到黎妍对他的态度,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光是鸣钟就如此紧张,还是自己在身边看着他,如果真要是遇到什么没人帮助的大事,天知道他要怎么熬过去。
“小姨...”
“嗯?”
“那什么,能不能别贴这么近,你身上太香了,我有点紧张...”
“嗯???”
此时,抬头仰天的蛊民们有些疑惑。
门主为什么突然跟提小鸡似的提着姜礼上去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被拽着后领的姜礼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了。”
“好多了是吧?你一会儿最好别给我掉链子,不然在巫蛊门饭都没得你吃的!”
黎婧黑着脸说道。
“你刚刚不还说无关紧要吗,怎么突然...”姜礼有点委屈。
“呵呵。”
没多久,两人来到了巫蛊山顶峰。
姜礼从来没来过这里,因为这里算是禁地不说,也没有通往这里的道路。
就算获得许可,不是本身达到了地级或者是有地级的人带着,也是绝对上不来的。
“这就是巫蛊钟?这...是钟?”
姜礼站在巫蛊钟前,陷入了怀疑,这玩意儿真的不是猪笼草吗?
“这就是巫蛊钟,巫蛊蜕下的皮会像蝴蝶的茧一样,看上去和钟比较类似。”
“行吧...无所谓。”
姜礼入乡随俗,你说是钟那就是钟吧。
巫蛊钟挂在一道倒l形的石柱下,有两人多高,直径达到两米。
这让姜礼有些困惑,自己心脏里那只虫子有这么大?
还是说没蜕一次皮它就会变小一点?
没有多想,反正巫蛊已经噶了,想这么多也没什么用,姜礼便施展起了这段时间学到的巫蛊之术,将这股力量以灵气作为载体源源不断地注入巫蛊钟内。
“你的灵气...怎么颜色有些变了?”
一旁的黎婧犹豫着问,她记得姜礼原本的灵气漆黑如墨,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还包含着一些微弱的紫色。
“哦,我这是五彩斑斓的黑,我高兴的时候是红色的火之高兴。难过的时候是蓝色的霜之哀伤,现在我突然有点想念我的好朋友,所以是基佬之紫。”
姜礼若无其事地解释。
黎婧无语地摇摇头:“别胡思乱想,专心鸣钟。”
“不是你先问的么...”姜礼嘀咕了一句,也不管被折磨地无可奈何的黎婧,专心向巫蛊钟输送着灵气。
山下的长老们远远地看着山上的那个黑点,期待着钟声的响起。
“你们说,巫蛊钟会响几次?”
屠远峰抚着胡须道。
另一位长老对此也很有兴趣:“门主去年鸣响了五次,已经是近些年来最多的一次,他就算有蛊神赐福,但是修为摆在那里,我猜也就四五次吧。”
“这就有失偏颇了,你不记得三十年前前任门主曾经鸣响了七次吗,我记得白婉就是那年出生的,刚出生就天降异象,后来更是修炼出了金色灵气,那时候前任门主和门主修为差不多,说明鸣响巫蛊钟的次数和修为没什么关系才对。”
有长老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让之前那个长老也是点点头:“也有道理,那我现在倒是更期待了。”
在长老们讨论猜测的时候,蛊民们也做着同样的事。
小孩子们猜测自家老师能不能做到和门主一样的程度,大人们则在期盼得到蛊神赐福的人鸣响的钟声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好运。
就连邹忝也不例外,悄悄问邹姨:
“师父,您说姜礼能鸣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