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答应过保护萝丝的，所以这个任务不能交给你。要是你在有机会说出哪怕一条反语魔法咒语前，就被祖国人谋杀了，那你可就做不到了。”

蝙蝠侠想了想，对命运博士说道：“命运博士，这里有我们的盟友和俘虏，所以你不能让这座塔毫无防备。”

“我会处理的。”

命运博士点了点头。

康斯坦丁看蝙蝠侠吩咐完之后，继续说道：“我们需要一个能打祖国人一个措手不及的人，能够直面抵抗他的人。”

“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选，但他会需要某种特殊的帮助。我没办法放心的、将不得不移交给他的力量交给他，得有另外一个人来做一些事情。”

“这样吗？”

蝙蝠侠点了点头，随后宣布散会。

康斯坦丁则是跟着已经交代完所有事，宣布散会的蝙蝠侠走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老旧的电梯。

随着“吱嘎作响”的电梯钢缆声响起，两人跟随着电梯缓缓落下去。

沉默的气氛维持了一会之后，康斯坦丁忽然向蝙蝠侠问道：“蝙蝠侠，为了在今天结束这一切，你会怎么做？你又愿意牺牲什么？”

他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蝙蝠侠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的眼睛投向此时已经“嘎吱”着打开的电梯门，眼睛里闪烁着异常复杂的目光。

似乎眼前这个洞开的电梯门，是他一直苦苦追求着的真理入口。

“唯有我自己。”

蝙蝠侠沙哑的嗓音从面具下面传来，令康斯坦丁内心一震。

面对蝙蝠侠表示的“愿意牺牲自己”的觉悟，康斯坦丁的内心也平静了一些。

他走出电梯，点燃一根香烟，对着做沉思状的蝙蝠侠打了一个响指，做出赞赏的表情。

“那就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