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然后，重新下一个定义。”

拼尽全力站起来的蝙蝠侠的披风，在夜风中呼呼作响。

“阻止我？阻止我什么？我就是神，我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任何人不能阻止我！你不过是个人类，脆弱的随时会下一秒死去的人类，你认为你能做到？相信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这次，你不会再有好运，因为你们全都会结束在这里！”

艾瑞克是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发出嗤笑，随后冷冷说道。

蝙蝠侠说道，“为什么不呢。”

“.你说想做一个定义，关于什么？我非常好奇。”

艾瑞克忍耐住想要扭断对方脖子的想法，将之转到另一个话题上。

“超级英雄只是守护者，他们代替不了什么东西。”

“什么？”

艾瑞克皱眉看向他。

蝙蝠侠微微的喘着气，“人们必须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基石是法律和秩序，超级英雄可以成为人类的楷模，也可以成为拯救人类的存在。但是，他们不能越线！他们永远不能代替人类做选择！”

“越线？”

艾瑞克看着伤痕累累，极其狼狈的对方，对于这种老掉牙的说法没有任何触动。

“你的意思是超级英雄杀死几个人类，尤其是这几个人类之中还有可能藏着犯罪分子，这就是越线。你错了，超级英雄也是人，不要以异类的标准去要求他们，而对人类放宽标准！布鲁斯，你何其双标！”

“不是杀人！”

蝙蝠侠抹去嘴角的鲜血，摇了摇头。

“你们越线的地方，就是完全对人类失去了敬畏心。艾瑞克，你早已经不把自己当人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