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装高冷等等那样。
这不好,他需要的是本色,所以尽可能减少心理负担。
拿着地图,规划着路线,这次,他扮演的是一个浪子。
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夹克,拎着个军用行囊,经常徒步在公路上,翘着大拇指,搭顺风车的那种。
既潇洒又寒酸,仿佛给俩钱,就能雇佣其干各种杂活,从粉刷墙壁到临时打手,都干。
这种搭车的把戏,周宁很快就玩腻了,尤其是遭遇一个色令智昏,试图借他菊花一用的卡车司机之后。
他发现自己还是不太行,他或许曾是底层的一员,但只是一楼、二楼的那类底层,而不是住地下室、车库、睡马路的那种底层。
所以,那种真正的既折磨躯体,又折磨人心的痛苦,他是没有品尝过的。
从这个角度分析,他也不过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货色罢了。
这样的他,叶公好龙的去扮演真正的漂泊者,流浪汉。
到显得像是在钓鱼执法,扮猪吃虎。
所以他么有杀那个油腻的卡车司机,而只是给其下了个咒语。
只要其对陌生人有淫邪之念,就会蛋疼的咒语。
这件事虽然处理的比较满意。
但正因为揭发了他装哔结果像个傻哔的真相,让他兴致直接清零。…
可真当他打算换个角色扮演,继续上路时,一个意外,让他的旅程有了别样颜色。
那是处高速路旁的休息站,不仅有加油站,还有汽车旅馆兼酒吧。
周宁心说:“这特么的真是疯狂,这条路上不查酒驾的么?”
他看天色不早了,决定在这里住一宿。
然后不经意见,看见一个典型司机打扮的,穿戴的跟拳王格斗系列中的特瑞很相似的男人正在办事。就在车旁,后入。
这个不算稀奇,哪里有市场,哪里就有交易。
就有专门为了满足长途货运司机而提供便利服务的皮肉生意人。
有些稀奇的是那位生意人,也是不经意看到了周宁,一点尴尬都没有,而是热情的打招呼:“要不要接着来一发,正好很澜!”
周宁险些当场喷了。
没办法,联想太丰富了。
加钱居士,字很澜。
他觉得这女人,不经意间,就把这一经典梗给恶心了。
他心说:“我要是你后面那位司机大哥,起码得不举半个月。这回忆太噩梦了,都不如靠五姑娘解决,起码留的念想是美好的。”
他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一旦没有那种装哔发酒疯般的搞事心态,而是尽可能的忠于本心,他其实算是个本分人。
比如说,不会招惹这些烂码七糟的玩意,躲的远远儿的,这根有没有本事hold住无关,就是一种从小养成的习惯。
结果,开了房间后,解决晚餐,发现餐饭像屎一样难吃,不仅齁甜,还因为炸制而油腻,并且肉不新鲜,还没有腌制,又或经过较好的处理,因此鸡肉一股子鸡屎味。
吐出了吃进嘴里的,然后用啤酒漱口。
他不是那种特别刻意的找罪受,然后感叹深刻的文艺青年,他喜欢扮演,喜欢玩,但一切都有个限度。
这里不是废土,这顿饭他宁肯不吃,而是喝啤酒充饥。
况且,也不是饿的非吃不可,主要是三餐正常的习惯。
结果那女人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一看就是买了醉还吃了药,笑的很痴傻,满脸的痘疤和瘀斑,丑的一匹。
这女人大咧咧的道:“你可不像个流浪汉。”说着伸手从他餐盘里捏了片鸡排塞进嘴里,边吃边继续憨笑。
周宁将餐盘推到女人面前,打响指叫过侍者,对女人道:“想吃什么,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