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会进来,就算突然进来了,也得走一段路。”
“不行,你别忘记了你之前答应过朕什么。”
“行吧行吧。”
施然松开柳山青,柳山青却是有些迟疑,没有立即站起来。她看施然这幅无奈妥协的模样,有点担心施然又因此生气。
毕竟上次狗东西就是这幅模样,然后把她一个人扔在书房里看书。
现在好不容易让狗东西不生气了,柳山青可不想又因这种事,又让狗东西生她的气。
柳山青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略微低头的羞涩道:“最、最后一次。”
施然大喜:“好,最后一次,这次我们得加练啊,练的久一点,时间久一点,才能有效果。”
登徒子……柳山青妩媚的白了施然一眼,警告道:“加练归加练,你的狗爪子要是再敢不老实……”
“你就把我的狗爪子剁了。”
柳山青听到施然这样说,也不好接着说一些已经说过的威胁的话。她哼了一声,预防性地抓住施然的双手。
无数事实证明,人们口中的最后一次,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施然和柳山青停止训练,休息时,殿外的倾盆大雨早就停了。
柳山青眼神迷离的瘫在施然怀里,枕着施然的肩膀。施然一脸满足地搂着柳山青,双手自然地在柳山青背上游走。
缓了一会,柳山青坐了起来,离开施然的怀抱,背对着施然,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服。
施然乐呵呵的看着,帮忙拉了下柳山青褶皱的裙摆。
柳山青还以为施然又不老实,回头瞪了眼施然:“就该剁了你的狗爪子。”
施然笑说:“我没有狗爪子,只有手,你想剁也剁不了。”
柳山青懒得跟施然多说,坐在施然身边,拿起案台上的奏章,继续看。
施然见柳山青要继续处理政务,没有再打扰柳山青,起身回到他的座位上。
柳山青见状,不由蹙眉。
狗东西不是不生气了,为何又要和她分开坐?
柳山青心里甚是不满,却是没有出声质问施然,主要是不好问,柳山青问的是另一件关心的事:“朕观现在天色不早,秦王是否还要去拜访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