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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山还依旧还盯着他，等待他回答。

成为圣人无尽岁月，他还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将一个人收为徒弟。

罕良神色淡然，倒也不是对结果不期待，而是他早就知道结果是什么。

祖山还尽管实力不弱，来头也不小，但他知道莫一凡还是不会点头当他的徒弟。

见莫一凡不说话，等不及的祖乾，以为大哥被刚才老祖宗的气势给压迫得有些呆了，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莫一凡的手背。

经历无数的莫一凡，还不至于被一个圣人就吓得呆滞。

他温和一笑，深提一口气吐出后，笑着回道：“前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什么？

满心期待的祖乾和祖跃武，见莫一凡竟拒绝了老祖宗的要求，惊得当场呆立。

父子两人想不通，这等好机会，莫一凡竟舍得放弃？

要知道，整个修行界，有多少修行者，暗自祈祷自己能走大运，得到圣人强者的赏识，能成为圣人强者的徒弟。

换成别人遇到这种好事，此时估计早就跪地叫师父了。

毕竟，祖山还不仅仅是神天宫的五长老，境界更是达到了圣人后期，具体等级还是圣人七级。

有了这样的师父，不要说只是第八界，整个九重界，都可以横着走。

然而，这等好机会，放在莫一凡面前，他却选择不要？

在祖跃武的思索中，莫一凡，多半是九重界存在以来，第一个敢于拒绝圣人的人，同时，也是第一个放弃成为圣人徒弟的人。

他为何要这样选择，祖跃武想不通。

祖乾回神后，疑惑的同时满脸焦急，嘴巴更是一次次张开想要劝解莫一凡好好的想一想，最终却又忍住。

祖山还的神色，虽带有意外，却也不是很重。

他眼珠子在眼眶内转了一圈后，说道：“我需要一个理由。”

作为高高在上的圣人，难得主动开口，反被拒绝。

祖山还内心惊讶的同时，非常想知道为什么。

心神遭受不小冲击的祖乾，也下意识呢喃道：“是呀大哥，为什么呀？”

莫一凡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要真想要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不想！”

回答了，好似却又没有回答。

祖山还盯着莫一凡的眼神，渐渐眯了起来，好似有些生气。

即便如此，莫一凡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此刻所发生的这一切，他其实早有意料。

换成是甲午城傅家，或者是雷家，甚至是丁家，发生这事儿他还就同意了。

但祖家，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