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
一大妈也不认为那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易传宗说过年要熬药给她喝,她其实不想喝这玩意,没病没灾的吃什么药?
娄晓娥鼓了鼓腮帮子,本来给一大爷和一大妈的就不多,她当然不能再要,她只是希望易传宗那边少往外送一点。
“大妈,您不用管,等他熬好了,您喝就行。”
那么贵的东西,真要是论起价钱,一大爷和一大妈指定下不去口。
“好,你别生气了,回来我给你好好训他一顿!”
娄晓娥的脸色瞬间变得惊喜起来,同仇敌忾地说道:“我们两个一起说他!这次绝对不能让他轻松了!”她知道易传宗就怕这个。
“好,听你的。这孩子,有了媳妇儿也不和你商量一下,真是的,一点都不会过日子,整天就知道玩。”
娄晓娥和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就是这事儿,送给宗烈的那些好歹还跟她商量一下,这回直接就领人上门了,还是拿的她爹那份。
易传宗这时候也回到了家里,他打开衣橱之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木盒,然后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然后将木盒放在了桌子上面。
打开盖之后,上下都铺着一层黄色锦布,在黄色锦布的上面躺着三个大拇指大小的青瓷药瓶,他从里面取出一个,然后将木盒关上整个推了过去。
“当时的那个容器有些陈旧,我又换了些新的,这一瓶里面是六克,分开保存也安一些。”
卓吉龙感激地微笑着,人在自己跟前将东西拿出来,有一说一,太实诚了。
伸手摸着木盒,他认真道:“哥们这个情,我家绝对不会忘的。”
“都是兄弟,卓哥的为人我指定信得过。”
“您这还是快点拿回去,趁着过年的功夫大家有时间,好好给家里大爷看看,奋斗了大半辈子,老了受苦受罪这说不过去。”
“好!”
重重吐出一个字,卓吉龙抱着木盒离开了。
易传宗将人送走之后又翻了回来,伸手一招又是一个木盒出现在手上,打开之后,黄色锦布上面同样是三个瓶子,他将其中一个瓶子拿出来收进空间,然后将木盒放到橱子里面。
两百多克的药,自然不会只有三个瓶子,他当时分成三大十小来装的。
送出去的确实是两个瓶子,但是这跟娄晓娥只能说一个,不然这虎娘们非得跟他吵。
悠哉悠哉地出了门,易传宗没有回四合院,朝着东南方向走了百十米之后,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人。
他伸手摸着院墙上沿翻身一跃进入院内。
昨天晚上被花姐姐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当时他不好出来询问,今天上午又被一大妈使唤了一上午,也是不得空闲,这会儿终于是有机会问一下了。
蛋黄和白阳依旧是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小尾巴摇得十分欢快,看样子今天的伙食不错。
易传宗看见它俩就来气,昨天之所以被杀上门去,都是因为这俩货。
他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两只狗的后颈皮就提溜起来,就算是它们长大了不少,但是那姿势和小时候还是差不多的。
狗嘴里面直哼唧,蛋黄和白阳眼睛珠子转悠一圈,很是人性化地流露出害怕和求饶的眼神。
“你们两个家伙都这么胖了,整天就知道吃!不给我打掩护不说,还上门找我麻烦。”
蛋黄委屈地直哼唧,白阳闭着眼睛装死。
“你别欺负它们两个。”
花姐姐站在门口嗔了一句,平日里白阳和蛋黄努力做一只好狗,不出声,静静潜伏这咬人,要少叫唤的时候。
这种狗嘴里哼唧的声音,指定是易传宗又在训斥欺负它们。
“没有欺负它们。”
易传宗讪讪笑了一下,随后将两条狗放在地上一狗给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