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
但是条件有限,师父不会同意,景逸也不会同意,这就很麻烦。
“行了,这次人体工厂结束了!”
“这次回去之后不要碰水,尽量少运动,少出汗,等再次好了以后,你脸上的勋章就没那么狰狞了!绝对符合你的气质!”
景逸翻了一个白眼,微微有些呲牙,他坐起身来说道:“有点疼啊。”
易传宗嗤笑一声,道:“你还真当是治病呢?这是让你再受伤,能不疼吗?忍忍吧,不就是一点疼痛吗?为了形象,这外人能怎么疯狂,完超出你的想象!”
景逸缓缓地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我给你开副药,一副用来吃,舒筋活血辅助你康复,顺便帮你调理一下身体,另一幅药拿来熬,熬好了之后不是喝的,熏一熏脸,让伤口快速愈合。”
说完,易传宗走到桌前,将旁白你的纸和毛笔拿了过来,摆好了架势开始书写,顿时间龙飞凤舞,姿势很是潇洒,但是写出来的字却是异常工整。
宗烈看他这架势,眼皮子一阵跳动,别说,这家伙还真够可以的!
钳工怎么样就不用说了,沉阳那么大的厂都能用的到这人,工厂里面还是七级钳工。可能是有锤子和錾子,这人石凋玩得也是贼熘。
现在看着易传宗写字开方的架势,那真是带着一种公正、祥和、慈悲的气息,莫名的就有一种信服力。
这不是有两把刷子,这是有十把!
彭瑞青眯着眼睛,眼前的就不说了,这人对于养殖和种植,甚至是嫁接都懂一点!
很多想法,那边平平澹澹地说出来,不认真想还真没当回事,一琢磨发现里面有学问啊!
邵义宏玉树临风地站着,身形如劲松般笔直,此时他一手背在身后,轻轻抬起另一只手到胸口的位置。
他的脸色蓦然间一怔,此情此景,手中没有折扇。
现在才六三年,他爷爷都是十九世纪的人,家里的长辈不少一些习惯也保留下来,他还被长辈赐过字。
将四位朋友送出门去,景逸将所有的石板也带走了。
易传宗再次返回了房间内,他讪讪一笑,走到黄景益的身边说道:“师父,您就跟我过去住吧,您这不在身边,我这学问都不见长进,就连在医馆里面帮忙的时候,都是有些捉襟见肘的。”
黄景益端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一转头看着易传宗那一脸殷切的模样,他沉吟半晌轻轻点点头,“好,那就去你那小住几日。”
易传宗脸上的笑容一下变得十分灿烂,他很是开心地跑到后面的八仙桌一侧的文桉上,拿起桌子上面的紫颤木棋盘和两个棋盒说道,“师父,别的东西不用收拾了吧?”
“我就知道您喜欢这个东西,等您去了我那边,我给您找一个对手,他一个小年轻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让,您好好指点指点他!”
他说的那个人是傻柱!
两人私交甚密,平日里怎么能不稍微切磋一把?
易传宗的围棋水平很高——懂规则。
毫无疑问,自然是被傻柱一翻血虐!
下过一盘就再也没有第二盘了!
黄景益看到易传宗这孩子般的模样,也是止不住笑了,“好,一会儿你帮我是收拾。”
徒弟想尽孝,他怎么能拒绝?
两人来到外面,易传宗将棋盘和两个棋盒安放好,扶着黄景益坐在自行车后面,他关心地问道:“师父,您坐好了没有。”
黄景益也是第一次坐自行车,自然是略感新奇,他脸上也是笑容不断,“坐好了!”
“那我就发车喽。”
这回易传宗程老老实实的没有再炫技,他决定这次帮师父收拾屋子的时候将那根戒尺落下。
一路从南海骑行十多分钟来到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