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干瘦的身形躲藏在角落里，身上的病号服显得格外的宽松肥大。

“不知道······”老人的声音是颤抖的，“他们说要给我治病，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病房里了。”

褚平盯着老人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是在害怕什么，根本不敢和褚平对视。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褚平记得在他刚刚进到这里的时候，301号病房的老人对他说过，这里根本没有出去的路，一开始褚平还是相信了的，不过刚才在看到老人那双躲闪的眼神的时候，褚平确信，老人在撒谎，甚至连最开始的那句，这里没有别的出路也都是在骗他的。

老人就像是在隐瞒什么事情似的。

“我······大概三年······不对，是五年······也不对，或许是八年······”

老人摆弄着手指，暗自算着时间。

数着数着，老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用力拍打着墙壁。

“我也忘记了我来这里多久了，总之好久好久了，这里出不去了，出不去了。”

老人抬眼看到了褚平，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猛的抓住了褚平的肩膀。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离不开了，离不开了，一切都晚了，那扇门就要关上了，你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

老人毫无逻辑的话，反倒是引起了褚平的注意。

“又回来了？他为什么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