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攻之灾也。”
“文王问太公曰,‘文伐之法奈何?’太公曰,‘凡文伐有十二节’”
“一曰,因其所喜,以顺其志,彼将生骄,必有好事,苟能因之,必能去之。”
“......”
“兄台,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如孙子兵法之五则攻之,少则逃之,非要聚五倍之兵方能攻之吗?以寡敌众之战例,自古以来,比比皆是。本督于塞外之时,常以一敌十,以一攻十,却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故用兵之道,在于随机应变,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可利用,皆含兵法。”
“......”
诗歌奈何不了周富贵,黄世荏便以腹中死记硬背的兵法考校他,可这正中周富贵的下怀...周富贵虽然年轻,但他十八岁从军,征战多年,领兵多年,岂是黄世荏如此这般的,只知纸上谈兵的迂腐书生相提并论的?到了最后,周富贵大谈用兵之道,黄世荏是连连点头,周富贵似乎是成了授道恩师,黄世荏倒像个听教的学生...
“爹,周都督大才,孩儿奈何不了他了...”须臾,黄世荏对着厢房叹道。
厢房之内仍是没有一丝动静。
“周都督,你走南闯北的,有何趣闻异事?”黄黛梅忽然开口问道。
“这是考校吗?”周富贵反问道。
“不是...”黄黛梅终于露出了笑容,嫣然一笑道:“只是小女子有些好奇之心,怎么?周都督不愿意说吗?不愿意就算啦...”
话说美人一笑百媚生,即便周富贵已阅女数人,但黄黛梅的笑容还是令他呆了呆后笑道:“美人所请,某无有不从。”
周富贵随后深吸一口气后,大声说道:“走熊岭、幽冥谷、仙渺山、火烈谷。”
说起这走熊岭,周富贵不禁想起了袁姑娘,当年弃她而去,不知她现在安好?说起这火烈谷,周富贵又不禁想起了表姐呼衍慧君...将她那啥了,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她二人,看来是此生无缘了,周富贵心中有些哀伤的想到。
“走熊岭、幽冥谷、仙渺山、火烈谷?”黄黛梅闻言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周富贵的身边。
于是周富贵大谈塞外的奇闻异事,使得黄黛梅兄妹三人听入了神,黄黛梅更是恨不得揪住周富贵,然后将他关起来,然后再让他说个三天三夜或一千零一夜...
“嗯...哼...咳...咳...咳...”此时屋内传出了三声咳嗽声。
“哼...咳...”黄世霸闻之也咳嗽一声后对周富贵说道:“武会天下友!周都督为沙场勇将,想必这武艺亦是了得,不如让我兄妹三人开开眼界如何?”
不就是想借些钱粮吗?为何如此麻烦?周富贵闻言心中滴咕一句后问道:“如何比试?”
“周都督擅兵器还是拳脚?”黄世霸问道。
“拳脚乃是女人所使,还是兵器吧。”周富贵缓缓自背上取下重剑后说道,临了还看了黄黛梅一眼...
黄黛梅则是白了周富贵一眼,这一眼一眼的白眼,周富贵只当做媚眼...
“嗯,李舵主,你去试试周都督的武艺。”????????????????黄世霸闻言点头,吩咐一直在演武厅中的一名李姓分舵主道。
周富贵便提剑走下了演武厅,一名锦衣大汉提着一柄鬼头大刀,走下演武厅,面对周富贵,一边摆弄着手中鬼头大刀,一边面露狰狞之色说道:“周都督,此刀名为‘血渴刀’,死于此刀之下的亡魂无数,小心了!”
“不必客气!”周富贵双手缓缓握上重剑的剑柄后笑道,随后高举重剑,“呼!”的一声,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势,向着李姓舵主头颅噼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临敌之时,可没那么多的礼节或讲究,此为周富贵多年征战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