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燕妗的帐篷里。
众人看到他们消失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可惜。
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宫伏谈恋爱的样子,这都还没看够呢,他们就躲起来了。
一进去,宫伏点心都还没放下,就迫不及待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
嘴里还振振有词道,“盖章。”
“……”
燕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盖章?这算哪门子的章。”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的盖章。”
她踮起脚尖,伸手扯下他的领带,宫伏被低迫下了头,嘴里很快就钻进了一条狡猾的小蛇。
燕妗反客为主。
步步紧逼。
宫伏眼尾都红了。
深邃的眼眸泛起雾气,他想沉迷其中,但又无法静心,她……她怎么能这么熟练老道!
仿若身经百战过。
难道,他不是她的第一个?
宫伏停了下来。
燕妗有所察觉,她挑眉退出,松手抚平他的领带,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对我的技术不满意?”
为了今天不那么丢人现眼,她可是认认真真看了很多片子,琢磨了很久的。
宫伏没吭声,&2923392&30475&2007092&100&100
他要怎么回答?
说满意?确实满意,因为她的技术不错。
说不满意,又的确不满意,因为,她的技术,不是和他一起慢慢练习出来的,而是和……
宫伏心里一阵钝痛。
他没忍住,问了出口,“我是第几任?”
“什么第几任?”
燕妗脸都黑了,她拧起眉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你觉得我是这么随便的人?”
“不是。”
宫伏很没安全感。
她身边的花花草草太多了。
除了那天得到了她的点头外,他甚至连一句喜欢都没听到,有时候他都在想,这人是不是故意在逗他玩。
突然出现救了他,却又突然消失。
再次见面,她又装作不认识他。
装不认识也就罢了,每次见面对他都是动手动脚,撩得他情难自禁。
……
这桩桩件件,都像极了一场游戏。
每次这个想法一出,他的心就止不住往下沉。
可没办法,即便如此,他也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她的心情,逗他玩就逗他玩吧,只要能在一起就够了。
宫伏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这么卑微。
燕妗长吐一口气,她抓住宫伏的手指,张口咬下,“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反正,她想好了。
这辈子只有两个选择。
结婚和丧偶。
具体什么结果,那就要看他怎么做了。
燕妗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她却不知,自己的想法,正合宫伏之意。
他执拗的盯着她,就连手指传来的疼意都忽略了,他想记住她今天做出承诺的样子。
如果她敢有一丝丝离开的念头,哪怕是用铁链锁起来,他都要留下她。
另一边。
毕辞躲在角落里,指手画脚教了半天,金化才搞懂怎么开导航,他按着导航说明,找到了公交车站。
等了老半天,才等到一辆,他满头大汗上了车。
司机瞅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健康码呢?”
“……”
健康码?
什么叫健康码?
金化沉默了。
司机不耐烦的催促,“快点给我看看健康码,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