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这一个月来东奔西跑独自一人强撑着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般,情绪愈发激动的女人到最后说话时都带有了明显的呜咽声,眼泪沿着脸颊两侧如流星般滑落。
“我对警察说明过一切,可他们最后还是打算以意外死亡结案。如果不是我不要脸的去东京地检厅门口跪着求一个我并不是很熟悉的朋友帮忙,恐怕我丈夫真的是白死了!
我也找过很多侦探,但是那些侦探在听到案子涉及到了高杉财团与铃木财团后立刻就摆手拒绝,毛利侦探您是第一个愿意听我说完这些话的人……”
如泄洪般奔涌而出的情绪,以纸巾擦拭着泪痕的女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十分不好意思地起身朝毛利小五郎鞠了一躬,抽噎着致歉:“抱歉我失态了,总之……还是多谢您,毛利侦探。”
“你的心情我理解,宫泽太太。”起身再倒了一杯水递到少妇面前的毛利小五郎正色道:“你放心,我会竭力调查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双手伸出接过水杯的宫泽优香再度鞠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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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
东京地检厅,大门口。
双手插兜倚着门口大理石柱的上原克己面对好友的致谢歪了歪脑袋,嚼着口香糖吹了个硕大的泡泡:“抓几个毒贩而已,小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相比于嘴上说的还是实际行动更有效,有这功夫不如请我多吃两顿饭。”
“我是没问题,不过你确定今天要跟我一起出门吃饭?你那位佐藤警官呢?”裹着白色羽绒服的麻生成实笑着甩了甩双手,水滴顿时飞溅上原克己一脸。
“在警局陪着两个炸弹犯过情人节呢。”
抹了把脸的上原克己嫌弃地一脚踢向麻生成实屁股,后者大笑着一扭堪堪避开。
“你们俩还挺般配,一个情人节陪炸弹犯,一个情人节陪毒贩。”
“抱歉,警察不配过情人节。”不说是阴阳怪气但最起码也沾了点私人恩怨的话语自上原克己喉咙中迸发而出:“不像你们东大出来的医生,香饽饽一个。”
“听说你以前可是从不缺席情人节的,今年这个情人节应该是你第一次缺席吧?还是第二次?”
想到上原克己已经在警视厅里待了一年,麻生成实改口问道。
“造谣,污蔑,你听谁说的给我找出来,我直接逮捕,连律师函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