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发时间,最后更是学会了酿酒的技术,可那里终究贫瘠,大多事物都被毁坏殆尽,我再是节省每月只喝一口,到了如今,也只剩下这半壶而已。」
「或许是越想出来便越出不来,有酒作伴,我很长很长时间没再想这件事,等我终于因为没酒喝,想出来的时候,那契机就直接出现了,这就反应出一个道理,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强求都没用。」
张止境皱眉,嘲谛说得简单,可也更证明泾渭之地的封禁出了很大问题。
嘲谛却没管张止境想什么,说道:「我还等着找酒喝,便给个面子,让我把堰山君一块带走。」
张止境沉默片刻,忽然扔出一事物,伴着一阵烟雾升起,地上便多了十几坛酒,他直接席地而坐,抬手示意嘲谛,「别急,咱们可同饮这些酒,剩下的事等喝尽兴再说。」
嘲谛眼前一亮,笑眯眯说道:「这拖延的法子倒是敞亮,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明知是拖延,嘲谛还是坐下来迫不及待开了一坛酒,对着坛嘴猛嗅一口,赞道:「是比我喝得那些强多了,好酒不怕晚,在下便不客气了。」
说着仰头吨吨豪饮。
张止境也陪了一坛,堰山君的毒拖得越久,反应自然越烈,此刻几口酒下肚,倒也舒爽几分。
周围是混乱不堪的场景,时不时会有妖怪横冲直撞而来,伴随着镇妖使及武夫的身影出没,双方厮杀惨烈,导致倾倒的房屋再次坍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嘲谛和张止境对坛畅饮。
姜望让判官该干嘛干嘛去,至于到底能干嘛,就得判官自行领会了,转眸看向来到近前已恢复些状态的林溪知,开口说道:「张首领都只能用这种办法拖延,猎杀堰山君就没准备什么后手,曹......国师什么时候到?」
林溪知看着张止境和嘲谛饮酒的画面,也顾不得询问判官的事,面色肃然道:「凶神嘲谛会出现是谁也没想到的,按理来说国师前往神山问个问题很快就能赶回来,不知其中发生什么变故,若非商鬿君也逃了出来,谁能拦住国师脚步?」
姜望暗觉惊异,如果曹崇凛真的是被谁拖住脚步,那问题可就大了。
林溪知再次说道:「就连我也不了解嘲谛,张首领能拖祂到几时,谁都无法确定,但我们绝不可坐以待毙。」
姜望说道:「可张首领都非对手,以我们的能耐,又能做什么?」.
林溪知看向席地而坐没有动静的堰山君,说道:「虽然此刻相比嘲谛,堰山君的死活不再是最重要的,但祂应是被张首领伤得很重,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姜望咧了咧嘴,说道:「前辈,您伤得也很重啊,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咱们都是巅峰状态,只要堰山君没有躺下,胜算都很低啊。」
林溪知默默盯着他。
姜望被盯得莫名有些心虚。
正猜想是哪里出了问题,忽有一女子踉跄奔至堰山君身前。
瞥见这一幕的林溪知神色微变。
姜望惊讶的脱口而出,「饶夫人?!」
不远处是蔺高岑的身影,他貌似伤得很重,显然是一路护送饶夫人到此。
林溪知皱眉说道:「早前堰山君便找个理由把壤驷府里的人都遣了出去,我有派剑阁弟子暗中跟着,并无收到任何消息,她如何跑了回来?」
姜望诧异道:「莫非堰山君是动了真情,明白此地危险,就先把饶夫人送走?而饶夫人意识到问题,又拼死跑回来?」
林溪知问道:「你信么?」
姜望说道:「并非没有可能啊,不然堰山君何必费心思让饶夫人离开霁城?」
林溪知看了眼浑身鲜血淋漓的蔺高岑,
说道:「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