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怎么连你都不信任我了?我李睿是这样的人吗?”
茅不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嗨,这下可严重了,违反村规,那可不是儿戏!”
“老村长,这有什么啊,大不了我叫人把土坝挖开不就好了。”
“你不懂,”茅不易很是苦恼,说道:“要是换做是别的溪流,你挖开也就罢了,可这桃花溪不一样,它乃是龟村的神河,龟村的先人世代都埋在桃花溪的源头,村规规定,凡我村民在这桃花溪里,只可取水饮用,一不得截断,二不得动土,否则便是大不敬!”
“什么?”李睿惊得合不拢嘴。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选择桃花溪作为水源。
“这桃花溪下游,有一座河神庙,是龟村祭祀的地方,庙门前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的便是百年前老祖宗定下的村规民约,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看看。”茅不易有气无力地说道。
现在看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李睿最后悔的是,三年来,他都没有去河神庙看看,要是早一点了解这个村规,今天的麻烦可能就能够避免了。
李睿很想挖开这个该死的土坝,但是茅不易顽固得很,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这么做的。
无奈,李睿只能先行返回家中。
六婶在家,眼见茅不易和李睿都不吃饭,心里直打鼓。
茅不易气哼哼的坐下猛灌了一大口白酒。
“老头子,到底出啥事了?”
茅不易看了眼自己的媳妇,摇着头叹气道:“这回李睿怕是惹大·麻烦了,桃花溪上游不知是谁给拦了一条土坝,这是违反村规的大事,我就是想保都保不住了。”
“桃花溪?这可是要浸猪笼......”
“浸猪笼倒不至于,可李睿要是想继续留在龟村,怕是......”
“老村长,六婶,我李睿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俩的,”李睿站起身来,说道:“天理昭张,我就不信,他侯德林就能一手遮天,颠倒黑白!”
“李睿,你坐下。”茅不易说道:“你为村里办事,给老百姓谋福利,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也打心里感激你,绝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冤枉了你。为今之计,是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大一条土坝,不可能一下子能够建成,一定有人相互配合。”
“是啊,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修土坝,哪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附近总该有人看见。”六婶附和道。
“嗯,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不过你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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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侯德林明天一定会召开村民大会,要拿村规治你的罪,一旦村民都同意了他的观点,你就只能被赶出村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睿起了个大早,草草吃了点东西就来到了桃花溪。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
“李睿,还真的是你啊。”
“雨柔姐?这一大早你咋出来了?”
来人正是茅雨柔。
“嗨,我哪还睡得着,正准备去找你呢。”茅雨柔蹙眉道。
显然茅雨柔也知道了李睿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
“废话,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茅雨柔白了李睿一眼,说道:“这事情我也有责任,怪我当初没有把村规的侍寝告诉你,你要是早知道桃花溪的特殊性,估计就不会选这条水源了,也就不会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雨柔姐,这跟你没关系,”李睿摇头说道:“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茅雨柔苦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了?”
“何事,你尽管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