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姐绝对不是那种人!”
宫女上来劝她离开,她死活不肯,刘恒对她也是宠惯了的,道了一句,“你不走,我走!”就走出了广元殿。
留下莒长欢怔在原地,默默流泪。
离了广元殿,刘恒就前往凤仪宫,莒长欢都知道这件事情了,想必太妃也知道了。所以他要过去解释一番,以免太妃胡思乱想。
到了凤仪宫,刘恒就看到了满脸愠怒的母亲。
“窦漪房的事情,你最好给哀家一个解释!”太妃用拐杖敲击着地面说道。
“母妃息怒,孩儿这就说明……”刘恒将事情的经过以及求证的结果都说了出来。
太妃听后沉默了。
窦漪房容易感情用事,刘恒迁怒她害死了刘毅,罚她前去白云观修行,她必然心灰意冷,这时候虞念楚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帮助。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窦漪房会对虞念楚动情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太妃对刘恒的话已经信了一半。
“大王以为在窦漪房这件事情上处置得如何?”
“孩儿如有失当之处,还请母妃明示。”
“窦漪房或许真的犯了错,大王也应该给她辩解的机会,就这么突然赶她出宫,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
刘恒倒不觉得自己有错,窦漪房都在外头偷情了,难道还值得原谅吗?但他不敢顶撞太妃,所以就只能保持沉默。
“再者,单凭玉真道长一句'夜去晨还'就认定窦漪房和那虞念楚有染,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刘恒不明白为什么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太妃还在偏袒窦漪房。
出家人说话隐晦,但这四个字的意思还不清楚吗?晚上去干嘛,难道是谈经讲道?
“对了,那个江雁香当初不是随她一同去的白云观吗?可召她来问一问。”太妃提议道。
“是,孩儿这就命人去传她啊!”话虽如此,刘恒大可觉得不必。
一来江雁香是窦漪房的心腹,一定会袒护窦漪房的。二来已经有玉真道长的回信了,何必多此一举?
难道玉真道长的话不必一个丫头的话更可信?
宫里的使者来到了张府,要宣江雁香。江雁香正准备入宫,张武跟宫人要了一些时间和江雁香说话。
“这次大王传你很可能是要说窦夫人和虞念楚的事情,你切记说话要小心,莫要惹得大王生气。”
说话间,眼里满是担忧。他担心江雁香重情义,只顾着为窦漪房求情而忘记了自己有八个月的身孕。
“妾身知道了……”江雁香保证道,她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自然会注意的。
张武亲自扶着妻子上了马车,又给车夫和宫人一些钱财,嘱咐马车慢着些,然后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去。
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又让下人把马牵来,一路护送到宫外。
江雁香进了宫,随人来到凤仪宫。
“臣妾参见大王,参见太妃。”
“平身,赐坐。”
“谢大王,谢太妃。”
许久未见,太妃见她身材丰腴,知道她喜事将近,也为她感到高兴。
太妃先和她寒暄几句,得知她快生产了,也表示了祝福。刘恒在旁听着,心里有些不耐烦,但母亲在侧,他不敢表现出来。
终于说道了窦漪房在白云观的事情,江雁香虽不了解全情,都也知刘恒又误会了窦漪房,连忙为窦漪房辩白,“臣妾和窦夫人同处一室,虞念楚若是到来,臣妾岂会不知。”
“你不是不知,是知而不报吧!……”刘恒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江雁香也是气急了,“臣妾愿以腹中骨肉担保,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