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好意,栽培下官,却不想天不随人,想来也是下官缘分浅薄,不配入朝廷为官。”
孙招远道:“此乃憾事。本官听闻此事,深觉此事甚是可惜,正好听闻来京官员无意说起,最近礼部又缺一个侍郎,本官之意,便是要保举你做这侍郎之位。”
王弘闻言,一脸欣喜,却又不可置信,道:“孙大人莫不是拿我玩笑,这个事情,若没有议事阁大员首肯,怎能成事?”
孙招远道:“王大人,你乃是一州大员,本官岂敢拿你玩笑,无非是我已书信与金德哈金大人提及此事,金德哈大人道,上次本该是你任这礼部侍郎,只是卷宗送迟一步,这才让其他官员递补,这次又缺了个侍郎,便让王弘担任,以做弥补。金德哈大人若是保举,此事本官料来,若是不出事故,应是十拿九稳。”
王弘便眉开眼笑,道:“若是真如此,便先谢过孙大人。”
其余官员也皆开怀,拱手向那王弘道喜。
孙招远此时乘机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与副将龙津有关。”
姚云贵以为又是好事,赶紧一脸期待,问道:“我听得人报来,龙津之前是准将,在升任副将之时,虽此事可由州府自行定夺,可却未按朝廷律法,报至吏部知晓。吏部对于此事,意见甚大,吏部尚书鲁步云更是来信说此事,太小看了吏部。诸位大人,此事该如何处置?”
这几人又面面相觑,此事已有两年,原是当年在升龙津之时,手下主薄大意,忘记发文至吏部,所以才留下弊端。
姚云贵道:“此事当时发现之时,已是龙津赴任了一年之后,吏部来文要清点官员名册,才发现如此重大疏漏。下官已然将此事,写了道歉文书,发至吏部,却不想,尚书大人还在记挂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