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孙大人行为,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任熙华听闻此言,脸色放缓许多,道:“既然是乔乔的朋友,便请到院子中一坐吧。”
三人闻言,便跨脚往院内走,任熙华看了孙招远也要往里,便道:“孙大人,我这院子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呢。”
孙招远闻言,堆上满脸笑意,道:“岳母莫要为难小婿,小婿挂念乔乔,所以求了这两个知情女子前来为小婿洗清冤屈,迎接乔乔随我回云溪州。”
李华赶紧来挽任熙华之手,道:“伯母莫要生气,孙夫人和孙大人真是一场误会,待一会儿说开了,便好了。”
任熙华听闻此言,怒气消了大半,心中想道且看几人如何解释,便将几人领入院中,转身去了余音乔的屋子,过了良久,余音乔才随着任熙华一起出来。
孙招远仔细端看余音乔模样,突然一阵酸楚,不过十几日光景,余音乔身形消瘦,脸上憔悴不堪,想来既未吃好,也未睡好。
余音乔出来,和众人一起坐在院中,脸上仍有怒气,不把正脸看着众人。
李华过去挽着余音乔的手,道:“几日不见,妹妹有些消瘦了,上次你在我面前痛哭,却并未告知我到底发生何事,后来才知,原是误会了孙大人,这次特意和孙大人一起来盐府,便是向孙夫人将误会解释清楚。”
余音乔听了此言,眉头稍解,道:“有什么好解释的,那日不用别个说,我自己在门口看得真切,那个烟花柳地,不是什么干净地方,那个歌姬,又穿的暴露,眼见为实,任是谁来解释,也是徒劳。”
李华道:“这个误会,确是因我思虑不周而起。那日,我和妹妹对了店铺账薄,却发现有几处如何也对不上,我便说去找孙大人一起来对,想来以孙大人之智,一下便知关节所在,我两个弱女子饶是对半天,也是不如孙大人的。正巧那日妹妹身子不舒服,我便自己来找孙大人,因那个烟花之地也是我所管宅院,极其文雅,方便我们对账,我便让孙大人在此等候,不想,手下这个歌姬以为来了客人,便前去相迎,在屋内候着脸皮伺候。我到了隔壁店子,来寻妹妹,那日也是口拙,只是告知妹妹孙大人就在隔壁,却忘记告知妹妹孙大人是我引到那个店子的,偏偏那时我又突然肚痛,前去茅厕,便让妹妹先行过去,才看见如此情形,造成天大误会。要是之前我知道了你们闹成这样,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误会消除,不至于妹妹气得回了盐府的。”
余音乔听完解释,想了半天,脸色缓和很多,道:“谁知道是不是孙招远求了你编了这段谎话前来糊弄我。”
李华道:“妹妹若是不信,我也将那日那个歌姬带了过来,也可作证。”
那个歌姬见状,赶紧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孙夫人在上,我乃是店内的一个歌姬,那日看见屋中有人坐着,想来是个客人,那几日又没有什么主顾生意,便与这客人奉茶搭讪,看看能否赚些银钱,想不到却是巡抚孙大人在此等候孙夫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惹得孙夫人如此生气,便是万死也难当其罪了。”
孙招远听完她两演得真切,若不是他知李华故意害他,且这女子奉茶之时,口中称呼自己是孙大人,也会相信她们乃是无心之失。孙招远心内觉得好笑,但又不敢戳破,就看这两人双簧演戏。
余音乔听了,果然脸色舒畅了,道:“你奉茶就奉茶,为何穿得这么暴露,还挨得他这么近,他也没有拒绝你?”
那个歌姬道:“我们烟花女子,不比其他正经女子,乃是以皮肉为生,自然穿得暴露,那日也怪我莽撞,看孙大人穿戴华丽,想来是个有钱之人,太过心切,想赚他银钱,所以凑得太近。若是一般男子,早被勾搭去了,孙大人却不为所动,一直对我心存戒心,未曾有过肌肤之亲。”
余音乔心中释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