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地方,我可以去跟她谈。”
四盛和鲁有庆惊喜地互相看了一眼,小心地确认道:“你是说,你愿意跟康娘子谈谈,只是不愿意去宇文家谈,是吗?”
陈果轻轻地点点头,“我会尽力跟她说清楚利害关系,她能不能劝得了别人,我就不能保证了。”
宇文地主家,康氏端着药碗坐在床前,一手拿勺子舀了药,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两下,喂给床上躺着的宇文轩。
宇文轩眼睛盯着康氏,跟个乖孩子一样张嘴喝了。
康氏一边喂药,一边忍不住唠叨起来:“我说你就别再叫那个劲了,干嘛非要找那些济府棒子种地呢,哪里雇不来几个长工了,不就是多出几个工钱的事吗?咱们又不是出不起。现在好了,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吧?”
宇文轩气愤地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康氏道:“你跟那些穷汉子有啥气好生的,他们也是要养家糊口的,自然是哪里赚钱去哪里了。”
宇文轩不只是气贺家窑的人,他更气东坡的人,上次想通过他们打破跟陈果的僵局,结果被他们打了个太极,这次又是他们引得贺家窑的人造了反,他就是觉得气不过。
他明天不但要打服贺家窑的人,也要让东坡的人吃个哑巴亏。
见宇文轩咬着牙不张嘴喝药,康氏升了高音量道:“说你还不服气?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谁不想多赚些钱?”
见康氏生气了,宇文轩赶紧吞下一口药汤,瞬间便扭曲了一整张脸。
康氏忙紧张地站起来,俯身察看宇文轩的伤处,“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我让人去喊大夫过来。”
宇文轩看够了康氏的紧张,才慢吞吞地道:“药苦——”
康氏松了一口气,不满地瞪了宇文轩一眼,“多大的人了,还喝不得苦药。”
嘴里虽然嗔怪着,康氏还是去桌上拿了个果铺塞进了宇文轩的嘴里。
康氏心疼地骂道:“这帮天杀的,下手也太狠了,看把你打得浑身都是青紫,要不是有人上茅厕吓跑了他们,你还不定被伤成什么样子呢。”
宇文轩也咬牙切齿地道:“贺家窑那帮兔崽子,我饶不了他们,明天就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康氏敏感地问:“明天,你明天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