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会儿就回去。”
张大官人放下电话,意识到会议室内的几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咧嘴笑了笑,来到赵国强身边坐下,赵国强道:“受伤的那名工人情况怎么样?”
张扬道:“渡过危险期了,他是我堂叔!”
赵国强点了点头道:“没事就好。”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项诚方才回来,他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坐下之后,先喝了口茶,然后道:“张扬,你口口声声抓住了行凶者,可是日方却说你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扣留了他们的人,现在日方已经通过他们的大使馆向我国外交部提出严正交涉。我早就劝你做事要慎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冲动,现在好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张大官人一脸的无所谓:“有什么好怕的,我都说过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龚奇伟道:“说得好听,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怕你担待不了。”
张扬道:“有多屁股穿多大裤衩,我自认担待得起!”
项诚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涉及到外交层面肯定麻烦,奇伟同志,你来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好,既要照顾到日方的情绪,又不能失了我们的面子。”
张扬道:“项书记,什么叫照顾日方的情绪?事情根本就是他们挑起来的,难道他们惹了事情,咱们还得低头道歉?”
项诚道:“我说要道歉了吗?我是说要把事情全都搞清楚。”
很少说话的赵国强道:“这件事的处理上务必要谨慎,张扬说得没错,我们不能低头。”
项诚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你们处理吧,我已经够烦了,张扬,你最近怎么总跟外交部过不去啊!”他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小会议室。
宫还山和龚奇伟对望一眼,两人也走了。
赵国强有些同情地看着张扬。
张大官人道:“拜托你一事儿,现在千万别说幸灾乐祸的话。”
赵国强道:“你们这件事干得也够鲁莽的,既然那个日本人承认行凶,就当即给他录口供签字画押。”
张扬道:“这事儿我轻敌了,低估了日本人的无耻,这孙子居然反悔。”
赵国强道:“他现在不仅仅是反悔,而是反咬你一口,张扬,威胁国际友人这罪名也不轻,你还是赶紧活动活动。”
张扬道:“没那必要。”
张大官人嘴上说着没那必要,可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有点棘手,离开了小会议室,来到外面他又给程焱东打了一个电话。程焱东在电话中告诉他,口供已经录过了,当时柳生正道也在上面签了字,不过他现在一口咬定当时是在中方的威胁逼迫下才承认自己是凶手,更让程焱东无奈的是,他去医院把柳生正道的照片拿给张战备辨认,张战备确定刺伤自己的根本就不是他,当时还有日方人员陪同,现在事情麻烦了。日方律师坚持要他们放人,既然张战备都说柳生正道不是刺伤他的凶手,警方已经没理由继续扣押他了。
张扬道:“什么叫没理由,这帮家伙非法持有管制刀具,单单是这一点就够拘留他们的。”
程焱东道:“刚才市里打电话让我把人给放了。”
张扬道:“谁打的电话?”
“项书记!”
张大官人有些恼火了,他如果继续坚持,只能让程焱东难做。张战备是个实诚人,他认出柳生正道不是刺伤自己的那个,就老老实实说了出来,张扬其实在看他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柳生正道显然是为人背了黑锅。
程焱东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半天没有说话,低声道:“张书记,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张扬想了想道:“既然柳生正道不是凶手,就把他先给放了。”
“放了?”
张扬道:“不过这件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