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满洲国军以及民兵正在追杀第七军的溃兵?”
“哈依!”通信参谋再次重重顿首。
“八嘎!”梅津美治郎这才反应过来,嘶声吼道,“第七军在搞什么啊?石原莞尔这个蠢货在搞什么,这个蠢货究竟在搞什么啊?”
“是啊。”木村兵太郎也嘶声狂吼道,“一个军,这可是一个集团军哪!只剩一个步兵联队的第一师团就不说了,可既便不算步兵第一师团,第七军也足有七个步兵师团外加两个装甲师团,不,还有后来补充的一个师的T34坦克!这相当于就是三个装甲师团!”
“不只!”梅津美治郎铁青着脸吼道,“还有第三飞行团,一千多架作战飞机!”
木村兵太郎一顿首,又道:“然后他的对手呢?徐锐呢?徐锐手下却只有区区一个察哈尔独立团,就只一个团!就算这个团的兵力多了些,可那也是一个团,在坦克部队、航空兵上的劣势就更加的明显,双方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
梅津美治郎又说道:“这样的一次会战,就是派一个上等兵去指挥也绝不会输,可是石原莞尔这个蠢货不但指挥输了,而且居然反过来被察哈尔独立团击溃,不仅是击溃,甚至还有有可能被全歼,八嘎,这简直就是刷新了大日本皇军的耻辱记录了!”
木村兵太郎咆哮道:“还说是皇军之智,简直就是皇军之猪,是猪!”
……
与此同时,在东京。
闲院宫载仁不顾医生的劝阻,已经强行出院了,因为不出院不行了,东北那边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必须回陆军部坐镇。
不过,相比梅津美治郎还有木村兵太郎,闲院宫载仁毕竟城府更深,所以勉强还能沉得住气,至少没有一上来就骂八嘎!
“小矶君。”闲院宫载仁用手捂着嘴巴,强行压下强烈的咳嗽欲望,低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第七军在奉天不是明明占据着优势,不是已经攻破城坦、胜利在望了么?怎么只过了一夜,局面就出现了这样的逆转?”
小矶国昭便将矢野音三郎的那份电报递了过来。
闲院宫载仁看完这封电报后,脸色顷刻间涨成了猪肝色。
小矶国昭沉声道:“亲王殿下,现在看起来石原莞尔一直都在撒谎,他一直在向大本营瞒报前线的真实战况,所谓的攻破奉天城垣,现在看来多半也只是徐锐在故意示弱,引诱第七军继续猛攻,以耗尽第七军最后一点战力!”
闲院宫载仁怒道:“第七军的二十几个步兵联队死伤惨重,接近可以撤销编制,只剩下工兵、炮兵以及辎重兵等辅兵,他石原莞尔又不是猪,难道就感觉不到危险?这种不利情况之下居然还敢向奉天发起猛攻?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小矶国昭摇摇头说:“石原莞尔当然不是猪,更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那你说这是什么?”闲院宫载仁终于忍不住暴发了,怒吼道,“你说!”
“哈依!”小矶国昭顿首道,“亲王殿下,石原莞尔分明是输急了眼,就像一个赌徒输急了眼,所以押上了全部的筹码想要一把回本!从矢野君玉碎之前发回的电报,可以看得出来当时察哈尔独立团也的确是到了强弩之末了,如果第七军能够再坚持几小时,或许首先崩溃的就会是察哈尔独立团。”
“强弩之末?”闲院宫载仁愤怒的咆哮,“强弩之末了,又哪来的骑兵?”
小矶国昭道:“那不过是一千多骑兵而已,也就对付一下第七军的工兵、炮兵以及辎重兵等辅助兵,如果在巷战中对上第七军的精锐步兵,分分钟就能够干掉他们,不过这仍旧改变不了石原莞尔判断错误的事实!”
“判断错误?”闲院宫载仁无比愤怒的道,“我看他根本就毫无判断力!”
顿了顿,闲院宫载仁又大声咆哮道:“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