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齐二也看到了她的车马,矫健地翻身下马,阔步来到了马车前。
车门帘撩开,她抱着孩子弯腰间,就见他站在马车前,伸出手来接她。
那手腕结实粗壮,手指修长,指骨分明。
这是她家夫君的手,温暖有力的手,会搂着她安抚她的手。
她视线上移,看向他。
当她看进他的眼睛里,一种奇妙而熟悉的感觉袭来。
这是她此生的夫君,也不单单是她此生的夫君。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个在夕阳如血荒草凄凉的原野里抱着一盏灯枯瘦如柴行将就木的男人。
她在车上,他在车下。
她怀里抱着她为他生下的骨血,而他伸出手来接她。
盛夏略显燥热的风拂过面颊,恍惚间,所有的军士和奴仆,还有那繁华的街道巍峨的国公府大门在这一刻都远去了。
生命的流逝和再生,命运的转接,前世和今生,这一刻在两个人眼中交汇。
过了仿佛一辈子那么长,他终于哑声道:“嘉嘉,你回来了,我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福宝的七十年代》见专栏
福宝穿到了贫寒落后的年代,缺吃缺穿,幸好她能做梦。
梦到村前头有一头撞死的野猪,大哥第二天就捡到猪了。
梦到山后头有一颗野苹果树,二哥第二天就去摘苹果。
梦到河里有鱼,三哥第二天去下河捞大鱼。
……
一直到有一天,福宝梦到了一个眼神阴冷的男人。
福宝:梦里说,这是大反派!
三个哥哥和福宝一起围着这个男人瞧,大反派?这个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