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更加觉得好:“谁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谁知道你怀的不是林荣棠的,如今倒是来说我?你忘了吗,你当还很好意地劝我,说沈烈的买卖赔本呢,觉得林荣棠好呢,现在倒是知道悔了?你如今找我问这个意吗,我也不欠你的,都是自己选的路,不赖你自己赖谁!”
孙红霞噎得几乎无言以对,想起自己的处境,心就像刀子刮着一样,不过她还是咬咬牙道:“江冬麦,是我自己傻,我我的男人好好地让给了你,当初你还劝我别离婚,谁知道你当就惦记了我的男人呢!现在你嫁给了沈烈吃香喝辣怀孩子,我代替你当了林荣棠的媳妇受这种活寡妇罪,你倒是来嘲我?你不想想,这本来是你的罪!”
她算是明白了,在她的记忆里,那个林荣棠对冬麦那么好,其实都是愧疚,都是表面功夫,辈子的冬麦,活得其实惨着呢!
是她自己冲过去人家的苦给受了,倒是富太太的好位置让给了冬麦!冬麦这是捡了现成的便宜!
冬麦想了想:“你说的好像道理,多亏了你和沈烈离婚,才这么好的男人给了我,我得谢谢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心呢,这真是吃苦你来,享乐我来,你这奉献精神真伟大。”
冬麦听着孙红霞那么说,是好气又好,干脆就故意气她一。
孙红霞听到这话,简直是直接一刀戳心口,再使劲地给搅和搅和,疼得不知道怎么好了。
她想起林荣棠,想起自己的处境。
凭什么她这么林荣棠糟蹋啊,她咬牙道:“你得帮我,你回头得给我作证,这是你欠我的,林荣棠本来应该糟蹋你,不应该糟蹋我!”
冬麦更觉得好了:“孙红霞,路是你自己走的,当赖人家林荣棠也是你自己死乞白赖赖的,我也劝过你,你不当回事还嘲我,我凭什么欠你了?你林荣棠糟蹋,我是替你惋惜,我不惯的,可以帮,毕竟都是女人,我也不忍心女人那个人作践,但是说我欠你的,那你趁早回吧,我又不是你娘,凭啥欠你!”
说完,她就直接回去屋里了。
孙红霞一冬麦不搭理自己了,忙放低了姿态,求道:“那你回头得给我作证,你得给我作证!”
她正喊着,就听到身一个声音道:“你来我家嚷嚷什么?”
孙红霞回头,就到了沈烈。
冬日的雪轻飘飘地洒落,沈烈穿着大衣,笔挺地站在她身,望着他的目光眼神淡漠。
她其实知道,村里不少女人私底下都觉得沈烈好,身型好,模样好,站在那里就是气势,关键人家能干,能挣钱,嫁给他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愁!
大家都羡慕冬麦,暗地里玩,会说起沈烈,小姑娘甚至会脸红。
不过也只是说说罢了,谁都知道沈烈现在对村里女人都疏远着,又对他家媳妇那么疼,谁也不敢随便凑去。
再说人家冬麦品性好人缘好,大家也没脸干出那不脸的事。
她愣愣地着这样的沈烈,心痛到颤。
辈子,她如果忍一忍,熬一熬,是不是也能等到这么一个优秀到让所女人仰慕的沈烈。
恍惚中,孙红霞颤抖着手,就伸出来,去触碰一下沈烈。
雪花飞扬,絮絮如丝,织成了一层白色的薄纱,将眼前的沈烈变得模糊,也变得遥不可及,她绝望地现,那不是她能触碰到的了。
沈烈挑眉,淡淡地道:“你在我家前站着做什么?”
孙红霞闭眼睛,攥紧了颤抖的手:“曾经,那也是我家。”
沈烈好:“孙红霞,从你和我离婚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种话,不让我听到下次,不然我就买一个大喇叭,每天二十四小你说的话播给全村的人听,让大家知道,你这个夫之妇是怎么想勾搭我。”
他抬手,擦掉了眉梢的一片雪花,淡淡地道:“别想着搅浑水赖我,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