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报告了吗？被林瑶剽窃成果那个林思明，早在1328年就死了，在那之后，一直是另一个精通生物科学的人假冒他身份生活。这个伪装者与太子殿下女朋友是旧识，而飞沿也是在接触过殿下那位女朋友之后发生了异常……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时不时就想到一个人……”

覃上低头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慢抬起眼睛。

对上姑父的视线，孟兰晴心头忽然一个咯噔，总觉得自己心思已经被看穿。

“阿晴啊。”上声音和蔼厚，“你们做研究的人，都有个通病，好奇心太重。你今天来，就是想从笨蛋姑父这套一套关于林德那个秘密方向吧。”

虽然久经训练和考验，但被对方直接戳穿，孟兰晴雪白的脸颊还是泛起了薄红。

“姑父……”

他问：“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知情者都不愿意向任何人吐露那个秘密吗？”

孟兰晴按捺住羞耻心，轻轻摇了摇头：“无从猜起。”

覃上叹息着，视线投天花板：“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当你凝视深渊，深渊回以凝视。”尼采

既然说开了，孟兰晴也就破罐子破摔：“姑父，我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不明白就是最好的保护。”

“可是我总感觉风雨欲来！您和那几位，都严防死守这个秘密，谁知道它会不会导致什么可怕结果呢？比如我在研究的事，虽然暂时没有任何迹象表露危险，但那明显不正常，不是吗？”孟兰晴据理力争。

“没有什么危险。”覃上微笑，“天塌下来，有长辈顶着。”

这一刻，孟兰晴完全认可了外界对这位上评价——刚愎自用。

她面露优雅忧郁：“那能不能请您告诉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或者说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才有可能得到您以及另外几位认可，加入你们，一起保护帝国呢？”

覃上了，叹息着说了一句让孟兰晴完全摸不着头脑话：“只有强如恒星，方能保护自己。”

如果云悠悠在这，她会惊奇地发现，这句话与哥哥曾经说的，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