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会对自己动手。 与铁卷派的不快,并未影响到白晨的心情,倒是卓不凡和慕三生,估计该苦恼是否要对自己动手了。 龙虎门的动作很快,不久前龙图笑已经通知他,粮草收购的差不多了。 白晨正准备去龙虎门,此刻临近午后,清州城内的街道依然热闹非凡,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地球上的那些购物天堂。 突然,街道尽头传来一阵宣亮的铜锣声,几个官府的衙役推着一辆囚车行来,沿街的路人老实的让开一条路。 囚车上押解着一名大汉,满脸青札胡须,一脸横肉,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双眼如铜铃般怒目圆睁,像极了佛门中的怒目金刚,嘴里塞着脏破的麻布。 “此人就是西州巨孽关东天?” “没想到此人居然落网了,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听说此人纵横西州二十余年,杀人无数,百姓怨声载道,近曰西州剧变,此人更是集结数百匪徒杀官府、劫官粮,无数百姓无粮可依,饿死无数。” 白晨耳边听着身边围观人群的低议,不禁有些动怒,看向那巨匪更是多了几分厌恶。 “这种人真该杀。” 戒杀的声音在白晨的脑海中响起:“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什么意思?”白晨一愣,他以为戒杀应该与自己同样心思,最恨这种不顾生灵涂炭的恶人才对,怎么会与自己唱反调。 “自己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夜幕垂临—— 清州城官府地牢,原本阴暗潮湿的地牢,此刻灯火通明,偶尔伴随着几声皮鞭的鞭笞,以及沉闷的低吟声。 关东天被绑在刑架上,一盆冷水瞬间将他昏厥的意识又拉回现实。 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甩了甩手臂,一个晚上对关东天的鞭刑,没让关东天开口,反而累趴下几个同僚。 一个衙役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向身边的知府吴良道。 “大人,这家伙嘴硬的很,小的实在没办法了,十八般刑具全用上了,他还是不交代。” 吴良道抿了抿鼻头刺鼻的地牢气味,轻抚着山羊长须,一对三角眼中透着几分阴沉,冷声哼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一定要把这逆贼的嘴巴撬开,一定要弄清楚那批官粮藏在什么地方。” 关东天抬起僵硬的脖子,嘴里发出低沉吃力的笑声:“嘿嘿……吴老贼,你别做梦了,那匹官粮早就发放给那些受灾的百姓了,你一粒米都别想塞进口袋里。” “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虽然你劫了官粮,可是不足三天的时间,你如何将官粮发放给那些贱民?你快些说出官粮下落,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草你全家老小,老子不要痛快,老子就要你们这帮狗杂种伺候着,老子就是喜欢这调,我草你这狗腿子,停下来做什么,快给老子几下狠的,哈哈……” 前面还有气无力的关东天,骂起人来却丝毫不见他势弱,反而带着一股狠劲:“来啊来啊,不会又怂了吧?” “抽!给我抽死这杂碎!”吴良道大怒,怒指着关东天叫囔道:“还愣着做什么!” 吴良道一把抢过衙役手中皮鞭,借着一股狠劲,在关东天的身上连抽几下。 鞭笞声大起,却盖不过关东天气势如虹的笑声,十几下的抽打,倒是吴良道先累趴下,平曰里养尊处优的生活,何曾这么劳心劳力的干过粗重活。 身边一衙役眼珠子一转,凑到吴良道耳边道:“大人,这么打也不是法子,小人倒是有个主意。” “说!” “这逆贼不是喜欢劫富济贫吗,这二十多年受他接济的平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们就把那些人都当作山匪同谋抓起来,在他面前一个个杀了,我就不信他能一直不开口,看着那些贱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