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军的营地。” 老祖宗倒吸一口凉气,他之所以猜测白晨的消息是假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湖上都对他的消息嗤之以鼻,觉得是在哗众取宠。 特别是下战书,以及用丹药买人头,这种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 老祖宗也觉得太不可信了,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老奴又道:“万花谷和唐门的动作也不小,特别是唐门的高手,应该不日既能抵达沧州。” “那你觉得,此子此趟来我张家有何意义?” “在小还丹中,需要一味材料醉仙散,是必不可少的材料,也只有我们张家配的出来,如果前面的推测属实,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来大量购买醉仙散的,对了……”老奴顿了顿,又道:“前几天的时候,黄金门已经购买过一次,不过分量不多。” 老祖宗沉吟下来,许久后才开口道:“此时暂时不要声张,不过也不要让他对我张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那小少爷那……” “此子能为张才出头,想来交情不浅,就暂且由得他们去。” 此刻的程君溢和张可儿,都快被白晨与铭心气疯了。 两人这双簧,又是把他们当戏子,又是把他们说成狗。 只是,他们在张才面前伶牙俐齿,对付白晨和铭心,就显得有心无力。 白晨冷嘲热讽,铭心添油加醋,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把程君溢和张可儿说的体无完肤。 “谁人在府中喧哗。” 就在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两个中年人从中走来。 其中一人衣冠浅黄,身形略微发福,嘴角八字长须,眼中带着几分锐色,发髻后束。双手负背,看向张才的时候,带着几分忧色与恼怒。 另一人青面冷颜,一对三角眼在双方来回打量,与程君溢稍稍接了一眼。看向白晨等人的目光,更是不善。 “爹。”张才看到张父,脸色微微黯沉,眼里带着几分惧色。 “姨父、师父。”程君溢也向两人行礼。 不等张父开口,程君溢的师父廖山率先开口:“君溢,为师刚才听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师父,正是此贼子,他仗着与表弟结识,便无端羞辱弟子,更是贬低我火云宗。还说师父您为老不尊,弟子与他争辩,无奈他巧言令色,弟子无能,让师门受辱,罪该万死。” 程君溢一脸委屈,张可儿轻轻拍了拍程君溢。安抚着程君溢,又道:“爹,女儿与表哥只是开导弟弟,让他不要再形骸放荡,莫要再与狐朋狗友交往,谁知道……谁知道……弟弟他居然与外人,欺负女儿,说我是戏子……” 张可儿抹了把脸上泪痕,说不出的忧怜。 铭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现在怎么办?” “置之死地……”白晨低声说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师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声喝道:“今日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张父刚才也听到些许谈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夸大言词。 廖山摆明是要为自己弟子出头,张父虽然恨张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牵连进来。 只是,火云宗与张家一向有所往来,这次更是与他谈成了一宗大买卖。 这时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时他还不忘瞪了眼张才:“孽子,还不向廖宗主道歉!” 张才脚步微动,脸上犹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张才:“这一步踏出,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张才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眼张父,又看了看白晨。 终于,张才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我没错!” “逆子!逆子!你……你想气死老夫不成?”张父已经怒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