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和那些亲兵说,是我说的。” 洛仙听到白晨这么说,立刻明白了白晨的意思。 既然白晨以这种语气说明。那就意味着他有绝对的把握,证明他的推断。 对此洛仙从不怀疑,可是洛北却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 在她看来,这完完全全就是一场阴谋,是白晨的阴谋。 他是在诬陷一个朝廷命官,而自己的妹妹却城了帮凶,而且还是如此的义无反顾。 洛仙走后,白晨径直去了左中仁的房间,左府已经被亲兵控制住了。 按理来说,一个外人在毫无指引的情况下,去见他们的将军,这些亲兵不说阻拦,至少也要盘问一番。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亲兵在看到白晨后,居然没有一个上来询问。 白晨在左府上,完全就像是个主人一样的自由出入。 左胖子此刻躺在闭窗上,原本黝黑的皮肤,此刻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白晨坐到床边,挑开左胖子的眼皮看了眼,便已经有了定论。 而洛北则是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白晨根本就不会医术。 左中仁这么重的伤,至少也要把脉吧。 可是一些常规的诊断,白晨一个都没做。 是他忘记了,还是根本就不懂得医术? 白晨只是做了简单查看后,就坐到桌子前,喝起了亲兵送来的茶。 完全没有一点,为左中仁的生死考虑的神情,更像是个看戏的局外人一样。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和叫骂声,紧接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便被推了进来。 “他就是沧州府尹吗?” “阁下便是白公子?下关沧州府尹,陈安泰。” 陈安泰收起先前的失态与嗔怒,向白晨稽首拜了个礼。 “陈安和是吧,说吧,你为什么要害左中仁,还有我徒儿。” “白公子何出此言,本官与左大人乃是同僚,平日关系也颇为融洽,何至于谋害左大人之说?” “来人。拖下去打。”白晨一点都没有和陈安和争辩的意思,一开口便是拖下去打,似乎要将陈淦河屈打成招。 “白公子,你这么做太没分寸了吧。”洛北终于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他做的,你便是将他屈打成招,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是他做的。难道你觉得他会因为这点皮外伤就认罪吗?” “谁告诉你我要将他屈打成招了?我只是在报复他而已,他认不认罪我都要打。” 白晨顿了顿,又对身边的亲兵道:“给我把他双腿打断。” 突然,陈安和猛的双臂一震,震退了两个抓着他的亲兵,同时一爪朝着白晨抓来。 白晨连站都没站起来。抬起一腿,直接揣在陈爱华的左腿上,陈安和立刻扑倒在地上。 “愣着做什么,拖下去,先打断他的腿,再抽他一百鞭。” 洛北此刻却不说话了,在在这之前和现在的想法。已经完全改变了。 因为陈安和会武功,一个文官居然会武功,这本身就非常蹊跷。 其次就是陈安和在最初的时候叫屈后,反而没有在争辩了。 对于是不是冤屈的,她还是有些独到的看法的。 一般真正的冤枉,会不断的喊屈喊冤,不断的为自己鸣不平。 可是陈安和却像是想要逃跑一样,而且他看白晨的目光里。带着某种畏惧。 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人,害怕别人的责罚一样。 白晨的举动,不是对待朝廷命官的做法,可是却是一个江湖中人的做法。 江湖中人只要认定了一件事,不管有没有证据,都不会再去犹豫去执行。 “师父,那个陈安和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只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