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着脸看了眼曽不负:“石头。你便帮帮你曾姐姐吧,那个沙易平日形骸浪荡,这些年在相州城祸害了不少人家的姑娘,不知道多少良家姑娘受辱自尽,你曾叔都这把年纪了,你也不想他白人送黑人是吧。” “人家也不领情,我干嘛要热脸贴冷屁股。”白晨不以为然道。 曽不负看了眼周麻三和肖凤儿的表情,两人似乎认定,这小子真能够力王狂澜。 不由得有些拿不定主意,看了看白晨:“石头,你若是真能做到,就帮帮你曾叔吧,算我求你了。” “爹,我不需要他……” “你闭嘴。”曽不负怒喝一声,狠狠的瞪着曾可欣。 白晨看着曽不负,又瞥了眼曾可欣,顿时嘿嘿一笑:“既然曾老头你这么诚恳,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先说好了,我是帮你,可不是帮这恶婆娘。” “哼!”曾可欣本还想唇齿反击一番,最后还是被曽不负威严的眼神压了下来。 “石头,你可要准备准备?” “我虽然不敢自诩天下第几,可是对付个瘪三而已,需要准备什么,我闭着眼睛,都能玩的他无地自容。”白晨还不忘嘲讽曾可欣一番。 “石头,要不我们先试一试?”肖凤儿看曽不负不放心,提议道。 “随便。”白晨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道。 “石头,你擅长什么?”曽不负又问道。 “你听说过的,我就会。” “吹牛。” 曽不负也觉得白晨是在吹牛,这天下间除了那个人之外,谁敢说精通一切。 “明日比的是七雅,七雅涉及琴棋书画诗酒歌,涵盖甚广,不如我们先考一考你七雅如何”曽不负提议道。 “便由我来考你,你若是连我都赢不了,明日便不要上台自取其辱了。”曾可欣是有意刁难白晨。便是要借此机会,故意羞辱一下这小子:“你出题,免得说姐姐我欺负你。” “那就比琴吧。” “咯咯……你摸过几天琴,便敢和人比琴。” “琴是抒心问道,有些人一辈子捂琴。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成就,这琴讲究的是悟性,悟性你动不动,算了和你这胸大无脑的人谈悟性,实在是太难为你了。” 众人都翻了翻白眼,若是比口才争辩的话。这小子一定天下无敌。 曾可欣则是已经气疯了,自己说一句,这小子能通篇大论,末了还能补一句嘲讽自己。 当曾可欣坐到琴案前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身上立刻散出一种清新优雅的气息,脸上含光内韵。目光轻漫。 看起来曾可欣已经触摸到琴道的一丝菱角,她所奏的是《落花辞》。 本就优美的曲风,在她的演绎下,变得更加清新脱俗,琴声似是具有了灵性一般,萦绕在每个人的脑海中,让人魂牵梦绕。 所有人看向白晨的时候。都已经不抱有希望。 曾可欣的琴技,已经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极致,他们不认为白晨真能够演奏出更加美妙的琴声。 白晨微笑的走到琴案前坐了下去,看了眼众人。 心动、意动、情动、灵动。 这是评价一个人琴技最好的赞美,而曾可欣刚刚触及真正的琴道,所以她的琴技还停留在心动上。 白晨并未急着弹奏,而是双掌捂琴,轻轻的试过琴弦。 曾可欣不由得皱起眉头,肖凤儿略通琴技,不过也只是略通而已。 曽不负和周麻三则是彻彻底底的大老粗。根本就看不明白白晨的举动。 “丫头,他这是在做什么?” “问琴闻琴。” “啥意思?”曽不负不解的问道。 “每一把琴都是具有灵性的,如果不是自己熟悉的琴,弹奏起来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