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师尊,藐视师长,这是其一,圣言歪说,狡辩偏听,这是其二,蛊惑同窗,联手违师,这是其三,殷小馨,你上来。” 殷小馨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胆怯,却还是走到白晨的面前:“你真敢打我?” “伸出手。” 殷小馨伸出白嫩的小手,怒视着白晨:“你若是敢打我,我便去告诉我爹去。” 啪—— 白晨的戒尺已经落了下去,殷小馨啊的一声。 “这一尺是替过去那些被你赶跑的先生打的。” 殷小馨的眼眶已经红了,眼泪在眼眶边上打转,想哭却又强忍着没哭出来。 钻心的痛楚,让她手掌发麻。 啪—— 第二尺更痛,殷小馨想要缩回手,却被白晨牢牢的抓住。 殷小馨惨叫一声,手掌已经通红,白净的手掌上留下两条痕迹。 啪—— 第三尺,白晨这才松开了殷小馨的手。 “下一个,上来。” 白晨指向岁数最大的孩子,那个孩子看到殷小馨被打的如此凄惨,不由得露出几分怯意。 “上来,殷小馨一个女孩子尚且敢于担当,你一个大男人,还畏首畏尾的,像什么话。” “我不来,我不来……我前些日子刚刚得病,不能被打,打出毛病来,你负责吗?” “上来。”白晨再次重重一喝。 那孩子转身便想逃出教室,白晨手中戒尺飞了出去,直接穿在那个孩子面前的门板上。 “你们知道,我在当教书先生之前是干什么的吗?” “干……干什么的?” “杀人的,我是专门砍人头的刽子手。”白晨狞笑道。 所有的孩子都打了个冷颤,那个大孩子更是惶恐的看着白晨:“你骗人……刽子手怎会当教书先生?” “还不是那些个被你们捧走的教书先生,我听说了这殷府里有你们这群顽劣的小子,便自荐来此,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比起那些死囚,是不是更难应付。” “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杀人不成?” “这可难说。”白晨笑了笑:“你们想看看我是不是敢杀人?对我来说,杀个把人根本就不是个事,前些日子我刚杀了一个犯官的家眷,那犯官满门抄斩,其中就有几个小孩子,全都是我亲自砍的他们脑袋。” 众人被白晨说的,一阵毛骨悚然。 白晨的眼中阴森可怖的寒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至于你们,或许我不会杀你们,可是我整治人的本事却是不小,你们谁想尝试,大可再来顶撞我。” 白晨看向那个要逃的大孩子:“过来,顺便把戒尺给我带过来。” 那个大孩子也不敢逃了,老老实实的把戒尺送到白晨的面前,伸出手。 白晨重重的打了三戒尺,狠狠瞪了眼这孩子:“滚下去坐好,下一个,就是你……别想逃。” 三刻钟后,整个教室内十几个孩子,全被白晨洗礼了一遍。 白晨的教学方式向来粗暴,不是白晨想要粗暴教学,是这些孩子已经习惯了惹是生非,若是不强行矫正,将来的性格势必扭曲。 和他们说大道理是没用的,就如殷小馨和殷小虎这般的,恐怕他们听过的大道理,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了。 佛主还要杀生成仁,更何况白晨不是佛主。 只有一次让他们害怕,只有害怕,他们才会收敛。 一堂课结束,白晨收拾了诗经课本转身就走。 这节课,可以说是这些孩子生平最老实的一课。 俗话说恶人自然要有恶人磨,这些孩子现在不是恶人,可是他们却比恶人更可恶,仗着年纪与身份不拘管束,说的直白一点就是熊孩子。 傍晚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