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靖王妃从此不行医,那要是陛下再被人算计,又当如何。
应丞相也适时站了出来,脸上满是沧桑道,“儿跟孙儿也都是拜靖王妃之福才能活下来,若是靖王妃行医有错,那老臣也错了。”
应丞相那可是三代老臣,除了陛下之外,朝堂的主心骨,他也站出来为靖王妃话,不少文臣都只能选择闭嘴,免得得罪恩师。
霎时,之前吵嚷让靖王妃停止行医的朝臣少了一半。
但仍有几个还在坚持不懈,闵尚书梗着脖子继续道,“陛下,诚然靖王妃的确救过不少人,老臣也铭记在心,但祖宗礼法就是礼法,断不可因为一个人而废掉,若人人都可如此,长此以往之下,礼法将名实不副,陛下请三思。”
陆尚书冷哼一声,“闵尚书倒是讲究礼法,但我怎么听闵尚书在外养了两个外室,还想带回去记在发妻膝下养着,你的礼法又是什么?”
闵尚书脸皮厚,半点都没生气,叹了一声,“我膝下无子让祖宗蒙羞,夫人体谅我闵家断了后,才特地允许我这般做,等生下孩儿给一银钱,就放她们离开。”
人都已经离开盛京了,什么还不都是他来决定。
至于夫人,他很放心,夫妻一体,他压根不担心夫人在外面乱。
这时史尚书哦了一声,“是吗,可前两日才听闵夫人去城外安若寺上香时,过当年若不是她娘家不允,闵尚书早就将那俩外室带进门,还要抬为贵妾。”
贵妾比妾身份更高一些,不能任由主母随意发卖。
这无疑给闵夫人的心里扎上一根刺。
幸好闵夫人娘家也不是毫无势力,强行压下了这件事,才没让贵妾进门。
没想到现在闵尚书倒是不知廉耻这种话,真是令人惊诧他脸皮有够厚的。
闵尚书被直接拆穿,也不慌,反问,“史尚书是亲耳听见的?我家夫人何时与史尚书走得近了?”
史尚书顿时一哽,老不要脸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跟女子走得近,还是同僚的夫人,他要是应下,岂不是让人觉得他心思不正。
不应下,这话就是道听途,根本不能当真,闵尚书拉夫人出来挡箭牌,真是够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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