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百里露露疯魔的样子,面具男心下生出了一丝不安。
他猛地伸出手,用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露露,我不想对你动手!你最好别逼我!你知道的,我只想拿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但若你不知好歹,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面具男手上力气不,百里露露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被他这么用力一掐,便仿佛那一日百里长约情绪失控后,险些掐死墨飞飞似的!
不同的是,那一日墨飞飞被吓得魂飞魄散。
而今日,百里露露即便是被掐的无法呼吸,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
她一双眸子冰冷地盯着面具男,眼中的笑意多了几分诡异的味道,看得面具男心里发凉!
他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双眸,遮挡了她眼中诡异而又冰凉的笑意。
似乎看不见,他就能心安。
“露露,你别逼我!你最好别逼我!”
罢,面具男仓皇松开手,纵身一跃跳下了高高的城墙。
几起几落间,消失在繁华热闹的皇城街头,消失在人山人海之中。
百里露露瘫坐在地,不断的咳嗽着,脖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
她深呼吸了好半晌,总算再一次习惯了这新鲜的空气,没有再被这空气呛的眼泪直流直咳嗽了,这才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此时的百里露露,已经狼狈不堪。
可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憔悴与狼狈,面无表情地走下了台阶。
是夜,华清殿起了一场大火。
火势很大,连同华清殿旁的皇陵也受到了殃及,险些被一场大火吞噬。
据目击者后来回忆,那是北郡皇宫百年来,发生过的最大的一场走水案。直到后来也没有调查出来,到底是天干物燥起火了,还是有人蓄意纵火。
总之,那天夜里后,十公主百里露露便身子抱恙,几个月都未曾出现在人前……
……
云绾宁得知此事时,他们已经到了北郡边陲镇。
他们一路疾行,马车行驶得很快。
百里长约此次昏迷,也足足三天三夜后才醒过来。
墨飞飞见他醒了,下意识蜷缩在马车角落中,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后怕。
见状,百里长约心如刀绞!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墨飞飞会这般惧怕于他。
他更不想将墨飞飞这般惧怕他!
“飞飞,我……”
百里长约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什么。
他缓缓伸出手,试图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次,他已经想起了从前许多事。所以心里对墨飞飞,也就更加愧疚了!
可他的指尖还未碰触到墨飞飞,她便像是受了惊似的,更紧的蜷缩在了角落中!
百里长约便放弃了触碰她的念头。
“你别怕,我很清醒。”
他轻轻地了一句。
可墨飞飞没有搭理她,仍旧紧紧地依偎在角落中,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眼中泪光点点,惊惧未曾消失。
看到这幅情形,百里长约心里更加难受了。
“你放心,我出去待着。”
他挣扎着起身,弓着身子出去了。
百里长约虽然出去了,可他身上那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却仍旧刺激着墨飞飞。她看着他弓着身子的背影,心里难受的厉害。
她本想出口喊住他,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不出来。
此时已经天黑,距离下一个城镇却还有好几公里的路程。
满满已经醒了,这会子正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一盏亮着的灯。
云绾宁抱着她,圆宝依偎在墨晔腿上,“父王,我们还要几日才能回王府啊?”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