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后来记者和纪思远上来的事简短的了一遍。
江雅竹越听脸越冷,造黄谣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她不会学,更不会做,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利用舆论的力量毁掉一个女人的名声,实在令人发指,诛心又恶毒:“我就知道纪思远那个坏种没安好心,我们当年没收养他,他恨我们都来不及,会主动来参加薄氏的周年庆?”
她一只手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那个服务生你还认识吗?”
“认识。”
江雅竹穿上鞋子,“我倒要去问问,他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故意错房号,这种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留。”
“妈,妈,”沈晚瓷急忙拉住她,生怕她动作太大又扭了腰,“我去处理吧,您躺着休息。”
“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到处安插人。”
“那人?”沈晚瓷敏锐的察觉出了异样:“妈,您是知道那人是谁吗?”
“不就是纪思远那个坏东西吗?忱晔在不在楼下?这家酒店是他的,他出面更合适也更快。”
“我上来之前没看到他,应该是没来吧。”
顾忱晔此刻正和聂煜城在休息室,医生正在仔细的挑着聂煜城掌心里的碎玻璃渣。
顾忱晔靠在一旁的沙发靠背上抽烟,眼睛微微眯起:“你怎么和他打起来了?不像你的性子啊。”
“他太变态了,一时没忍住。”
“怎么变态了?”
“他他要把陆宴迟囚禁起来,每天拿皮鞭不停地抽,强迫他和他做,让他习惯他,把他变成一条指哪打哪的狗,还让我用这种方式去对晚瓷……”内容太震惊,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外科医生都没稳住,镊子差点戳进他的肉里,聂煜城皱了皱眉:“我没打死他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咳……”顾忱晔被烟呛得直咳嗽,第一次抽烟都没呛得这么难受,他咳得不出话,只能摆手让他闭嘴。
外面有人敲门。
顾忱晔边咳边过去开门:“伯母?”
江雅竹微笑:“忱晔,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她将事情的大致内容了一遍,“你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出来,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这种人都得让他受到应有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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