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手,还在旁的女子身上揩油一般抹过。
黎语颜眼尾余光瞧见,那些女子是敢怒不敢言,此刻她若不是在某人怀里,她怕是也要被揩了油。
人这般多,贸然有人动手动脚,好多人必然会这么娇气别来挤,回家享清福去。
就这时,还真有个年轻女子拉住其中一个男子的人,挥手扇了他一巴掌:“敢吃老娘豆腐?”
那男人嗤笑:“屁股那么平,谁吃你豆腐,哈哈哈……”
紧接着,貌似男人的老婆回扇了那年轻女子一巴掌,并大喊:“哟,当是什么货色,我男人还稀罕吃你的豆腐?”
话时,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
瞬间,舱内哄笑声四起。
此地鱼龙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是个有理都不清的地儿。
夜翊珩对怀里的她摇头,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黎语颜尚未点头,身后便传来年轻女人撒泼似的与那男子的老婆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与此同时,另有两个年轻男子出来,将那个揩油的男子殴打了一顿。
场面一度混乱,但此举让那些想要趁乱揩油的男人们止了那恶心的心思。
舱内乱糟糟的,争吵声此起彼伏,倒是谁也不去注意角落站着的夜翊珩与黎语颜。
就这时,船家过来大声道:“别吵了,吵到我家船老大的女儿了!谁若再吵,丢下江喂鱼去!”
瞬间,舱内安静下来。
忽然有人问船家:“这舱内这么多人,夜间怎么睡?”
船家嗤笑:“怎么睡?就地睡。”
有个男人淫笑道:“我瞧着好多女子,这么多人一起睡,也叫我们过了皇帝的瘾了。”
话落,哄笑声又起。
年轻女子的叫骂声紧接着起来。
有人起哄:“骂什么骂,有本事自己买条大船,不要跟我们来挤这平民舱。”
有年纪大的妇人道:“就是,没钱还矫情!”
又有人道:“方才有好多人没得上船呢,这船开好几日,这班过了,下一班指不定就赶不回去过年了。”
听到这个舱内的所有人都要挤在一起过夜,黎语颜开始难受。
舱内的空气不怎么流通,有些人怕是许久不曾沐浴洗澡,身上都有了异味。
她本就晕船,这么一来,整个人更是难受得不行。
她抓着夜翊珩的衣襟在他怀里摇摇欲坠。
夜翊珩见她如此,心里很不好受,但眼下逃离林州,唯有这个法子。
遂只好一手用力搂住她的腰肢,让她尽可能地靠着自己,以免摔倒,另一只手抬起:“船家,房间多少银钱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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